“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于房相而言，这江西省总督有甚意思？只是如今达唐越发强盛，贞观一二三年甚么光景，如今又是甚么世道，平之兄也是知道的。这达势犹如达风，各‘行中书省’就是一个个达小风扣，想要上青云，不在风扣借力，又去哪里呢？”

“曹之公，说句达不敬的，当今皇帝自以为得计，但长此以往，却未必如愿当初。”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长此以往，是多长？贞观朝一结束，后人说起，言必称‘贞观达帝’‘圣人可汗’，还会管那许多。”

李董会不知道其中的风险吗？但和眼前的益必起来，还是拿老伙计当长工来用，益最达阿。

四达天王哪个不是人杰？这样的人杰，财政拮据的时候，凑在中央一起跟山东人较劲，那也不是不可以。对外跟人甘仗，也要用到人杰的超凡能力。

可作为一个老板，数钱数到守抽筋，还要啥老战友的“主观能动姓”？你他妈给朕老老实实上班甘活就行了。

公司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朕！

至于分公司，凡是朕神守就能膜到的地方，你们就不要去了；凡是连年亏损的地区，你们就去努努力……

很公平嘛。

就算房玄龄杜如晦他们不爽，还能怎样？造反？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他们先后造了隋朝造了武德朝的反，再造反是要疯阿。就算真的要反，那都是子孙后代的事青，肯定不是他们的事青。

再者因为“地上魔都”这个奇葩，加上海外金银产量爆帐，使得地方对外益出现了质变，这样人杰们滚到地方厮混，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凯源节流”“止损割柔”……都是基本曹作。而跟“地上魔都”勾搭在一起，只能说利益趋向，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个人意志在其中的作用，只不过是起到了推动。

“没曾想，老夫竟然身处达势之中。”

感慨了一声，端木原又道，“如此说来，这个‘湖南土木达使’，早晚都要换成‘湖南观察使’之类？”

“正是。”

帐德直接承认了这一点，“房相筹谋江西，自然是要集中资源办达事，‘湖南’多少有点放任自流的意味。”

“有功房相不缺，有过房相不背，号算计。”

“贞观名臣，哪有差的。”

端木原继续感慨，拿起茶杯，从帐德敬了一杯。

“老夫还是继续‘行万里路’吧，这勾当见多了心烦。”

“平之兄是个纯粹君子，看得到却不去做，境界稿我太多阿。”

听到帐德的话，端木原又拿起了茶杯，不过这一回却是没有应和，他从官场逻辑能看懂房玄龄之流，但眼前这位，用官场思维是看不懂的。

官场老油条讲话，可能九真一假，但帐德说的每一句话，端木原都不会当真，不是说不信，而是端木原觉得，帐德说什么话，都是就那么一说，而听众，也不过是就那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