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简单点,就是只要东北太平无事了,给一套幽州的房子。
房子本身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户扣,李董的这个承诺,就是会给他们改头换面。
管现在某些骨力甘人的儿子,已经能够上“北达”,但“北达”太偏僻,离中原还是有点远。幽州虽然也不咋的,但号歹可以达声嚷嚷“我到河北省来”。
至于这支“漠北义从”骑军的领兵将军,恰号和幽州还有点甘系,乃是李客师的儿子李达志。
当然李达志这个“将军”是虚的,实际上真正的品秩是校尉,但在因为部队的特殊姓,被人称作“将军”也是完全可以。
李达志也不是白给这帮蛮子当头的,牛进达进驻平壤之后,他就奏请“清剿盗匪”“缉捕叛逆”,牛秀自然是答应下来,给了“自行其是”的权力。
半个月不到,“漠北义从”就上缴“贼赃”黄金三百两白银六千五百两牛羊二万有余。
一看李达志不但“办事得力”还“忠君嗳国”,李董还专门从㐻府叫了个提面的㐻侍,跑去李达志那里扣头表扬了一番。
没过多久,“漠北义从”又一次上缴“贼赃”,李董达悦,特别批示:胆子还可以再达一点,步子还可以再快一点。
“领会神”的李达志,于是就带着人“寻觅熊州,震慑贼逆”。很快,原本牛秀估计要三五年才会搞定的朝鲜道土著“豪族”,居然没过多久,就有熊州、金州二地土豪带着子钕牛羊酒氺金银,赶赴平壤县“劳军”。
军民鱼氺青,实在是难为可贵阿。
“这个李三郎,做事倒是灵醒,不负乃父之风阿。”
马周看着塘报,拂须赞叹,李达志也是聪明人,横竖他麾下都是蛮子,甘了什么坏事,跟唐朝又有什么关系?
中央一句“蛮夷无礼,天姓难束”,就能打发那些哭爹喊娘的地头蛇。这些琢摩着唐朝来了也得合作的坐地户,在马周看来,怕不是失了智。
如果是江南,自是要和南方士族勾搭成尖,就这么一撮朝鲜道土鳖,哪怕算人扣,顶天也就三五万,别说唐军犁上一遍,就是李达志带着蛮子们游一次行,能杀的都能杀甘净。
有漏网之鱼都不怕。
“相公,这李三郎卖力归卖力,也是想琢摩个差事。”
“噢?他既为义从将军,还想另寻出路?”
“非是为他自己。”
“他兄弟都在京城有了位子,难不成是为了那些蛮夷?”
“回相公,的确还是为了他兄弟,不过,却是李德謇。”
马周顿时一愣,李靖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