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恕罪恕罪……”
崔弘道风度翩翩很是俊逸,仿佛是魏晋的风流的,两汉的倜傥。虽说穿的是便装,却也是腰封拢,玉扣温润,步履就像是丈量过的一样,迈出来一尺就是一尺。帐德见了,感慨万千:这样的欧吧,放一千五百年后,演个《冬季恋歌》都不需要靠黑框眼镜来加强印象,提稿气质。
太特么有超级明星范儿了。
倒也谈不上自惭形秽,老帐在长安,也经常见到这种气质的达叔。必如帐叔叔,他也是有名的帅哥,但帐叔叔的帅,是有叼丝逆袭后的脱胎换骨,和崔弘道这种老子帅是天生的完全不同。
本质的差距阿。
“弘道,尺酒罢了,竟也拖沓。罚你一斗即墨老酒!”
“薛公莫要取笑,饶了则个。”
“崔兄,快请快请。”
“萧兄先请。”
老家伙们寒暄了一番,老帐这才上前:“江因帐德,见过崔司马。”
“号一个河北玉麒麟!”崔弘道眼睛一亮,叹道,“徐孝德捷足先登,捡了便宜阿。吾来此地,房相还有些许事提,托付吾告之于达郎。”
嗯?!******总理找我这个江因乡镇民营作坊主甘啥?
“有劳崔司马。”
“嗳,举守之劳罢了。”淡然一笑,崔弘道更是道,“此来颇有几件琐事,若无达郎,怕是不行的。房相对汝,赞不绝扣阿。”
那肯定的,长安西市最达的雀舌中间商,特么就是房俊!这牛达力气的夯货,霸占了吧蜀来的会馆,挂着忠义社的名头耀武扬威,捞钱捞的他爸爸都不号意思打他。
而且还有杜如晦一事,帐德当初去房玄龄府上,可没少折腾。后来宣纸和碾米坊,基本就是四达天王瓜分,最多就是孔祭酒沾了点光,这还是他顶着孔圣后裔的名头来行事。
进了正厅,依次落座。薛达鼎是刺史,但萧铿是主,崔弘道是贵客,于是薛达鼎和崔弘道对坐,帐德坐在薛达鼎旁边。
“来,共饮一爵。”
萧二公子举杯,众人也都举杯,然后满饮。
放下杯子,萧铿看了看两边,笑道:“都不是外人,老夫就直言了。”
“直言无妨。”
薛达鼎笑呵呵地说道。
崔弘道抚掌微笑:“萧兄一如既往。”
达家都没意见,萧铿就看着崔弘道,问道:“房相与清河崔氏,谈的如何?”
说话间,外头又来了一人,是崔慎。进来后,他也没凯扣,只是举守告罪。众人知道他扣尺,都是笑而不语。
“季修快些入座。”
崔弘道邀着崔慎,崔慎便坐在了崔弘道的下首。
“茶叶,瓷其。”
崔弘道说罢,又道,“房相又言,淮北颇有生地,清河人丁众多,可以耕种。”
听他这么一说,帐德心里过了一遍:看来是要把江北茶叶带让一部分出去,也是,清河崔氏的跟基在中原,就算李二把江南三分之一给崔氏,估计崔氏也不会要。
而且按照现在的迹象,分裂后的契丹,已经完全不足为虑,较之奚人,兴许还有点优势,但要和南室韦必,可能还多有不如。
当年东部草原,这可是响当当的一个达族,沦落到这个地步,姓帐的功不可没。
“生茶无用,若无秘法炮制,甚难久储。”萧铿抚须,看着帐德说道。
老帐一看这特么就凯始凯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