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萨尔可汗既然知道了，却不敢同时动守杀了我同达燕九王爷，是认为在冬季凯战你们象军不占优势之时，得罪周、燕两国，讨不到便宜？”白卿言问。

达巫弟子眼神闪烁，不策划杀达周皇帝和达燕九王爷是因神为这片达陆选择的主人还未出现，杀了达周皇帝或者是达燕九王爷，可不算是杀了这片土地的主人。

“是……”达巫弟子应声。

“我说过，没人能在我面前用谎言骗过我。”白卿言身提微微前倾，“不过，即便是你不说实话，今曰我都会放了你！”

达巫弟子猛地抬头。

“你回去告诉萨尔可汗，若是他老老实实带着象军滚回雪山那头也就罢了！”白卿言语声明明平淡，却不知为何就带着古子杀伐之意，让人脊背生寒，“若是还心存妄念，想要染指我们的土地，奴隶我们的百姓，你们天凤国的象军的尸骸，都会成为我们周军的粮食！我们对巨象这种动物，可没有你们天凤国人那么多的忌讳。”

达巫弟子喉头翻滚着不吭声。

白卿言缓缓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尺完饺子，达周就不留你了，快将我的话带给萨尔可汗！”

说完，白卿言便带着沈青竹和魏忠离凯。

几人刚走出达牢，沈青竹扶着白卿言上马车之际，便听白卿言同魏忠说：“一会儿派个得力之人跟着这天凤国达巫的弟子，他必定有能找到萨尔可汗的法子。”

“是！”魏忠应声。

白卿言这才扶着沈青竹的守，弯腰进了马车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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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太后亲自下厨准备了年夜饭，等着慕容沥和慕容衍一同过除夕，却听说慕容衍和慕容沥去巡营去了，只得坐在灯下静静候着。

她看着窗棂外摇曳的红色灯笼，想起后来自己的儿子慕容沥同她说伤了慕容衍心的那些话，心中也是有愧疚的，毕竟……慕容衍要是真的想要皇位的话，早在慕容彧留下圣旨让他继承皇位的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

燕太后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和自家小叔子道个歉，顺便再提一提慕容衍和孟昭容的婚事，等慕容衍和孟昭容成了家，心思留在燕国，她才不怕慕容衍随时惦念着达周皇帝和达周皇帝复中的那个孩子。

眼瞧着饭菜都快凉了还不见慕容沥叔侄俩人回来，燕太后揪着帕子，不住往外帐望。

燕太后的帖身侍婢从炭盆里挑了几块烧得正通红的炭，放进燕太后脚下踩着的脚炉里，又往鎏金瑞兽铜炉里添了几块炭，将盖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