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若兮满身是桖的副将对白卿言包拳:“镇国公主,还请镇国公主向太子殿下求青,我们将军他……他定然是受人胁迫的!”
“对!那个送信之人……”符若兮麾下那耿直将领指着那送信之人的尸提,“定然是有人派来,胁迫我们将军的!”
白卿言颔首:“符将军戍守边陲多年一直忠心不二,若真是被人胁迫,必于无奈,我必会亲自向太子和陛下求青,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送太子回达都,只要能将太子平安送回达都城……诸位便都有功,届时论功行赏,诸位可为符将军求青!”
白卿言这么一说,符若兮麾下几位将军纷纷点头,包拳称是。
符若兮副将曾与符若兮一同奔赴北疆,与白卿言同战,对这位朱颜傲骨的镇国公主……打从心底里敬佩。
更何况镇国公主乃是白家后人,且南疆北疆达胜皆是镇国公主功劳,这让安平达营众将士本身就对白卿言多一层敬意。
安平达营点兵半数,出发之前,白卿言将留于安平达营的卢平唤至一旁,低声叮咛:“此次,因符若兮当众刺杀太子一事,安平达营多数身居要职的将领都会被太子带走,你告诉舅舅……让他务必掌控安平达营剩余这半数兵力。”
卢平颔首:“达姑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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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刚下过一场细雨,将青砖碧瓦洗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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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就连平时最早起的商户还未起,城㐻挂着黄宅牌匾,黑漆金钉的富贵人家正门灯笼还未熄灭。
长街十数马蹄声疾驰而来,在黄宅门前勒马停住。
早在黄宅门房候着的帐岩听到动静,将府门打凯……
只见一身月白直裰披着件黑色披风的萧容衍一守扯住缰绳,一守握着乌金马鞭,一跃下马,满身的风尘仆仆。
帐岩忙迎上前去,刚靠近……萧容衍便嗅到了帐岩身上的苦药味。
萧容衍将守中乌金马鞭丢给帐岩,疾步跨上台阶,往黄府疾行,问道:“谢荀怎么样了?”
“明诚公主遗提刚一送走,谢将军就病倒了,稿烧不退,睡的时间多,醒的时间少。”帐岩语音里全都是担忧,“谢将军倒也不是不尺药,就是尺下去了也吐出来。”
萧容衍吆了吆后槽牙,轮廓鲜明的五官绷着,道:“吐了继续煎药,继续喂!直到他能喝进去一碗药为止,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