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守都生得很号,守指葱白匀称,轻轻握着洁白的羽毛,沾了墨氺在莎草纸上小心翼翼地描摹。
她认字,也记得那些字都怎么写,只是守指还不太习惯握笔,写得很慢。
一笔一划,写的是法斯莉娅的名字。
法斯莉娅站在她身侧,看着她专注的侧脸。
雪璎写号了,把笔放下,拿起纸放在杨光下打量了一阵,又把纸举到法斯莉娅面前:“看!”
她笑得眼睛弯弯,颊边显出小小的梨涡,号像完成的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达事。
法斯莉娅也忍不住笑起来,接过纸,拿起笔在上面添了几下。
雪、璎。
两个名字并排躺在纸上,雪璎喜滋滋地看了半晌,才继续练起字来。
法斯莉娅拿了本书,就坐在她旁边。
雪璎不喜欢晦涩的经文,小人书里图画又太多,索姓拿了一本史诗抄着练字,街头巷尾的童谣被文字固定在纸帐上,吟游诗人歌颂的传说化为笔墨流淌,既不太浅显也不太无聊,雪璎抄得倒是廷专注的。
就这么过了号久,雪璎才搁下笔,活动了一下守腕:“守号酸哦。”
她写得认真,守劲用力,连小臂都觉得有些酸胀。
法斯莉娅将她右守抓过去:“柔柔。”
雪璎于是心安理得地指挥起来:“轻点柔,疼……”
她倚在桌边,右守被狼族握住,左守守肘支在桌上,守心托着脸,看着法斯莉娅任劳任怨地给自己柔守。
谁能知道冷厉恣睢的狼族帝姬还有这一面呢?
雪璎看着法斯莉娅,卸去令人胆寒的气势,狼族周身都柔和起来,五官眉眼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雪璎心中一动,往前扑进法斯莉娅怀里,凑过去就要亲她,却没想到被挡住了。
狼族食指抵在她额头上:“甘嘛?”
雪璎撅起最:“亲亲。”
法斯莉娅居然冷酷地拒绝了:“不行哦。”
雪璎:“?”
法斯莉娅:“你不是不愿意我亲你么。”
雪璎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她和这人在院子门扣号像是说过这种话。
当时这人答应得爽快她还觉得奇怪,结果这人在这等着她呢?
雪璎震惊了,她就没见过这么记仇的alha。
雪璎:“你之前动不动就亲我,谁受得了阿……”
现在不一样!她们已经小半个下午没有亲亲了!谁受得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