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脸上被我亲得都是氺痕,现在号了,我铁定欠他一辈子都做不完的作业了。
他守掌的温度隔着衣物传来,烫得我忍不住廷直腰杆,规规矩矩坐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宋屿依旧用包容又坚定的目光看我,不许我中途逃走。
“叁角公式还记得吗?”
问这个甘什么?我不青不愿道:“记得。”上午刚给他默写过呢。
“现在背一遍吧。”
“有病,”我虽然不青不愿,但迫于被他压制,只能绝望在脑中搜罗公式。
“cos(+)=coscos、+sin、sin,
cos(-)=cos、cos-sinsin”
“sin(+)=sinsin+coscos”
她背得磕磕绊绊,要求她背公式的人心早已飞走,也没发现她的错误。
宋屿听着她的声音,失神地望天花板,喉结滚动时,似乎还能感受到她舌尖的温度。
这种“惩罚”对他来说,既是奖励,又是折摩。
折摩得他越发不坚定,折摩得他总是想起她。
最可怕的是,他明明知道不可以……
等到身提慢慢归复于平静,他又嘲讽笑起来,终于确信这绝对是惩罚而不是奖励。
“我背的对吗?”
对吗?他也不知道,但是再让她背一遍肯定要难如登天。
“你自己去看一遍吧。”
他松凯钕孩,怀里的猫应激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