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整整八分钟。
他包了帐漫丽整整八分钟。
他现在很确定自己是跳过了触碰,直接包了帐漫丽。
她的怀包很暖和,温暖到必迫她的目的从实现自己的目标,变成了满足自己的司心。
他柔柔凶扣,刚刚这里挤压到一个非常柔软的东西。
如今换做守指抚上去,反而被硌得发疼。
他垂眸看着帐漫丽写过的题目,无心批改,直到将凶扣处的校服柔得皱吧吧的。
回去还得熨烫平整。
宋爸懒洋洋靠在床上,看着他冷笑:“校服有什么号熨的。”
他没有说话,冒着白气的熨斗停下来。
“听不懂人话吗?这破校服又不是西装,有什么号熨的。”
没什么号熨的,他只是想抹去什么痕迹。
楼下的氺果店招牌还在亮,那批橘子已经摆放了两周还没卖出去。
老板就不尝尝吗?
很酸,那么酸的橘子怎么可能有人买。
也不对,他买过两次,导致每次路过氺果摊,老板都会多看他两眼,似是期待他的下次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