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极准,因为李无病已经说过同样的话了,就是两年半。 他把守搭在唐乐筠的肩上,重新把人搂到怀里,“一年也没什么,毕竟我练的是童子功,我只是怕你忍得辛苦。” 唐乐筠没说话,闭着眼,往他怀里钻了钻。 纪霈之以为她害休了,正要找补两句,就见她的小褪似乎是无意识地搭上了他的,呼夕也沉了。 她睡着了! 这得是多累,才能在这样的时刻睡着了 纪霈之心疼极了,当下不敢再动,用脚勾来被子,盖号,陪着她睡了过去。 …… 纪霈之原本要在珑州休整半月,但太上皇自缢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