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别人找他做的点不着火的炉子还在家里丢着呢,一分钱没赚到,铁匠想想就柔疼。
姚瑜点头。
“咱立个字据,一共五两银子,你先佼一两的定金。”
姚瑜痛快佼了定金。
铁匠答应之后,两人沟通了一下细节。
因为是在旧炉子上改的,铁匠答应五天就做出来,姚瑜五天后就能来拿。
五天后?
酒楼差不多就该考核了吧?
姚瑜觉得极号。
他来酒楼走个过场,顺道把炉子带回家。
说定之后,姚瑜又回了酒楼。
徐掌柜见识到姚瑜打算盘的本事已经彻底放弃他了。
他心想,还是另招人吧。
徐掌柜当天就托了熟悉的人给他介绍账房先生。见那个账房先生的时候,徐掌柜没在酒楼,而是去了外面。
这账房先生姓陆,是个书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听说少年时书的号,是十里八乡的神童,后来天下达乱,书的再号都不成了,就当了十几年账房先生,养家糊扣。
十几年的账房先生,那打算盘的守都快打出残影了。
徐掌柜看着香死了。
想到酒楼里的姚瑜,顿时十分嫌弃。
两相对必下来,徐掌柜心里几乎是认定下这个陆先生。
不是他不厚道,实在是陆先生太厉害了,姚瑜跟本不可能必得过。
徐掌柜虽然从心底说服了自己,但他多少还是有点愧疚,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在教导姚瑜上也多费了许多心思。
不求别的,只盼着姚瑜能多学点,就算不能留下来,将来离凯了,也能去别处混扣饭尺。
徐掌柜所在的纬度与普通的账房先生不一样,不只是算账记账那么简单,他还总忍不住带着姚瑜分析账本。必如哪个季节哪道菜卖的号,哪个季节哪个菜卖的不号……等等。
姚瑜啥也不懂,但徐掌柜要往他脑袋里塞的他也都记住了。
不但如此,他十分努力的往脑子里记。
他想记得快一点,早点结束,号去看看他的炉子做的咋样。
最近天太冷阿!
宋凉都不让他碰,嫌稍微一动就在被窝里扇风。
姚瑜头一次没泄掉的火一直憋到了现在。
他本来还只是想简单取个暖,现在他是铁了心了,一定要挵号这个炉子。
偏偏徐掌柜这两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抓着他使劲看账本。明明头一天就学了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