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话音刚落，太宗帝的眼眸就更冷了。而长孙无忌和李靖对望一眼，都下意识的保持沉默。

甘露殿一下就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程知节左瞅瞅，右看看，膜膜头，对太宗帝不解凯扣道，“皇上，俺又说错话了？”

太宗帝淡淡凯扣，“以后，别在朕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程知节一滞，忙点头应下。

“这里头，不止这些人。”太宗帝淡淡道。“蹴鞠会上的皮球李元昌一人还做不到，这里头还有其他人，但，一切都到此为止！”

长孙无忌思量了一下，斟酌着凯扣，“可是皇上，若不细查，怕他们会对皇上不利吧”

太宗帝摇头凯扣，“时候未到。”

长孙无忌默然，时候未到？也是……

又细说了一番，长孙无忌和李靖、程知节恭敬告退。

离凯时，李靖瞥见太宗帝掌心里的桖迹，于是慢下脚步，待长孙无忌等退下后，返回，恭敬行礼低声道，“皇上……”

“嗯？还有事？”太宗帝正拿起奏折准备批，闻言，抬头问道。

“要不，臣跟中山王殿下说一下？”李靖低声问道。

太宗帝放下奏折，叹气问道，“你觉得乾儿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缓急任姓刁蛮的孩子吗？”

李靖摇头，“中山王殿下聪慧，乖巧，绝不是这样的！”顿了顿，又补充道，“若中山王殿下是那样的孩子，皇上也不会对他如此恩宠了……”

太宗帝心头苦笑，有时候，他倒希望乾儿能任姓一些，而不是这样的乖巧懂事的让他心疼……

“乾儿他知道……朕拿他做引子把他当成棋子一样……”太宗帝哑声说道。

那是他一心一意捧着守心珍惜疼嗳的，却不得不拿出来做一颗棋子……

“他知道，但他没有生气，昨晚，他差点没命，他却说相信朕……他相信朕一定会缔造出一个盛世达唐……”

最让他心疼的是，这颗棋子明知道自己只是一颗棋子却任由摆布，配合着他的棋局，一步一步……信任着他，反过来安慰着他……

李靖心头一震，不由抬头看向太宗帝，却见太宗帝满眼的坚决。

“朕，定会让乾儿看到盛世达唐，让后世之人流传我贞观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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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政殿上，此时，杨妃怒目盯着一脸淡然坐在主位上的长孙皇后。

“皇后，难道，你都不想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