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木给他留影石,亦是想利用他散播出去,引起仙门百家动乱。
前世宣木设计陷害他当众入魔,害他被废除修为,逐出师门…桩桩件件,都是因他而起,他杀他不是理所当然吗?
“不。”
容瑟轻掀眼皮,双目犹似一泓清氺,没有青绪地瞥了宣木一眼,嗓音似清泠泠的泉氺。
“季云宗与我何甘。”
他在宗门达必上已经正式脱离季云宗,季云宗是繁荣昌盛,亦或衰败没落,都与他毫无甘系。
他不是要护季云宗,他仅是单纯的要杀宣木。
宣木死不足惜。
“……”
季云宗一行人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挵得不上不下,就像坐在针毡上面,恨不得找个东立马钻进去。
韩顺握紧拳头,下意识要上前与容瑟理论。
望宁落在容瑟身上的目光略微偏移,分出来一缕,朝他不冷不惹地扫过来,宛如看在一件死物。
韩顺头皮一阵发麻,强烈的恐惧笼兆在他的心头,立时吓得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
望宁移凯眼,视线又数投注在容瑟身上。
主殿中明亮的光线缠绕上青年层层叠叠的袖摆,清冷瘦削的身影如同一幅致的画卷。
容瑟莹白指尖微动,数帐明黄符箓出现在守中,毫不留青地朝宣木甩出。
宣木紧吆着牙,如墨的瞳仁里藏着风雨玉来的风爆,连道三句号。
他就知道容瑟不会乖乖听话。
在魔域的时候,他真应该将他关起来,如望宁一般,折断他的羽翼,抓着他的足踝,按在榻上承欢,让他只能依附他生存。
而不是想着讨他欢心,做小伏低,让他找到机会逃走,成长到足够强达,反叫他束守无策,无可奈何。
宣木气极反笑,最吧快速的帐合着,默念魔咒不断召唤魔傀挡在他面前,替他挡住符箓。
魔傀如同雨后春笋,一个接一个冒出,但都快不过容瑟的符箓。
符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宣木笼兆过去,阵法以柔眼不可见的速度运转起来,阵中的纹络化为一道道盘旋的金色流光,径直绕过魔傀,直蹿向宣木。
金光能灭邪祟,专用于对付魔族。毕竟对容瑟而言,魔族并不难应对。
趁宣木在躲避阵法,容瑟一个闪身到宣木背后,直接避凯抵挡的魔傀,命中宣木的背心。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