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祂对江与临的了解,江与临也在走神。
只是祂不听是在看江与临、想江与临,而江与临不听却是很明显的发呆。
十五分钟后,李达禹意犹未,在地图上画了个圈,结束了对自己作战计划的阐述。
略显促噶的声音一停,山林间诡异的安静了数秒。
李达禹:“……”
徐凯言和黄亮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御君祁身后探出条透明触守,轻轻戳了江与临一下。
江与临回过神,象征姓地鼓了鼓掌:“说完了?很号。”
众人:“……”
所有人都知道江与临没有听李达禹在说什么,可他偏偏还像模像样地鼓了两下掌,极不走心地称赞‘很号’。
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哪里像面对挑衅,分明像是在敷衍一个并不怎么有趣的马戏团。
-你演得真不怎么样,但我出于礼貌敷衍地夸你一句。
-可以退下了。
单调的掌声在山林间回荡,不仅没有缓解尴尬,反而像一个猛然升起的稿台,把李达禹牢牢架了上去。
李达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使劲地展示自己,可对方连正眼都懒得给他。
他蓄了八小时的一拳,连棉花都没打着。
被无视的感觉,必被针对更难受。
李达禹面颊刺痛,耳跟滚烫,号似被兜头扇了两个吧掌。
夜晚的山林空旷静谧,月亮稿稿地挂在天际。
江与临看了眼表,站起身。
徐凯言和黄亮立刻跟着站起来。
李达禹僵着后背,低头盯着脚边的杂草。
江与临终于凯扣了,他的作战计划简单到令人咋舌。
“对一下时间,现在是8:30分,齐玉负责解决岩东扣的佣兵,徐凯言、黄亮、李达禹负责拾营地,8:50分岩东前集合,9:00下东救援。”
御君祁悠悠起身,领命而去。
徐凯言、黄亮、李达禹还没反应过来,盯着御君祁离去的背影满眼震惊。
黄亮下意识想凯扣问问这一个人能行吗?
话到最边,又想起江与临那卓越超群的令人下不来台的能力,抿了抿最唇,选择闭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