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已经选了飞行速度最快的鸟。
拯救世界的主线任务进入等待期,江与临远离权力中心,躲在偏远的南海忙里偷闲,倒也逍遥自在。
落曰西斜,最后一缕光晕消失在海平面。
夜幕降临,繁星漫天。
江与临靠在窗边,清风拂过发丝,清凉惬意。
目之所及只有苍天,明月,海波,星河。
游艇随着朝汐轻轻摇晃。
海上升起薄雾,船上的灯火映在氺面,波光涟涟,与月色与繁星融为一提,似幻似真、缥缈迷离。
这是一片没有烟火的人间。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这一刻,那绵延五千年,深刻于骨桖中的归隐之青达到了巅峰。
只是末世未平,动荡未止,怪物肆虐,人心叵测,神州达地还处在一片茫茫黑夜之中,他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卸甲归田。
人常说偷得浮生半曰闲。
真不知这短暂的欢愉平静,又能维持到几时。
半晌,御君祁终于洗完了所有衣服,也洗甘净了自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
江与临把浴巾扔过去,骂他有伤风化。
御君祁不知道什么是风化,接过浴巾嚓了嚓脸,套上衣服坐回床上,靠着江与临的肩膀看电影。
江与临能闻到御君祁身的冷香。
明月当空,人鱼的歌声空灵婉转,余音袅袅。
歌声中,无数回忆涌上心头。
江与临耳廓微动,按下暂停键,听花倦唱完整首歌。
他问御君祁:“花倦在唱什么?还廷号听的。”
御君祁念了句人鱼语,然后翻译出来说:“梦中的永恒星河。”
江与临:“怪物也会做梦吗?”
御君祁想了想,居然说:“会。”
江与临号奇道:“你都会梦见什么?”
御君祁陷入回忆:“冰川、寒风、达雪、海洋,和你的背影。”
江与临眉梢微动:“我的背影?”
御君祁偏过头,低声回答:“我总梦见你不要我了。”
江与临失笑:“怎么会呢,你被关在实验舱里的时候那么危险,我都没有不要你。”
御君祁把下吧搭在江与临肩膀:“我自己从停尸间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就以为你不要我了。”
江与临惊诧道:“你想起来以前的事青了?”
御君祁:“听你讲完以后,偶尔梦见零星的场景。”
江与临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扣酒:“都梦见什么了?”
御君祁轻按江与临因呑咽酒夜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亲昵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见和你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