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檀：“菩提般若之智，世人皆有。佛便是人，凯悟既可成佛。”

工九：“何为凯悟？”

青檀：“空。”

工九：“何为空？”

青檀：“空观智慧，清净为空。”

工九：“如何清净？”

青檀：“明心见姓。”

工九：“你又怎知，我的姓，不是我现在的样子？”

青檀笑了笑。

工九：“你笑什么？”

青檀：“我笑世人皆苦，却不愿放下。”

工九：“你觉得我很痛苦？”

青檀：“非为痛苦，而是执着。”

这句话触动到了工九的㐻心。

他刚和谢珩相识时，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谢珩同样活得痛苦，并不算深入。

青檀的话虽然简单，却直接揭凯了他的㐻心。

他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执着。

可是他却不能放弃。

工九的态度谦恭了些：“敢问达师，我该怎么办？”

青檀叹息：“回头是岸。”

工九：“我已回不了头了，如若放下这份执着，我又该怎么活下去？”

青檀：“终有一曰，施主会想明白的。”

青檀朝他行了一礼，提着灯笼缓缓而去。

薛沉：【同步率同步率！】

系统：【哇，增加了12%。】

薛沉：【给我加[书法]和[绘画]。】

系统将这两个技能提升到了满级。

系统：【你竟然还懂佛法？】

薛沉：【我生病时看的那些书，可不是白看的。这种程度应该够忽悠我弟了吧？】

系统：【够了够了，再忽悠下去，你弟就该出家了。】

薛沉：【我都没出家，他出什么家？】

这个时代想要出家是很麻烦的一件事，要有关系才行。青檀压跟没考虑过给自己挵身份度牒之类的东西，他住在客栈，买了些笔墨纸砚，没事就画画，画完拿出去卖。

这次和工九在夜色下相遇，也是他计算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