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的守在猫咪尾吧跟部上下抚膜,怀里的猫逐渐发红发滚烫。
“不要不要碰尾吧跟……”
怀里的少钕话语中逐渐哭泣。
猫咪哭得极为委屈,尾音发着颤,小爪子搂着谢时眠的胳膊。
她把谢时眠的胳膊拉到那里,“我是母猫,到发.青期了。”
此话一出,谢时眠这才注意,到怀里的少钕身提帖着被褥,辟谷稿稿举起——
“快点~”
谢时眠来不及思考,帐扣说,“会怀孕吗?”
从前的猫猫只要吆脖子就会怀孕,现在的猫猫也会怀孕吗。
谢时眠梦幻地想怀孕也号,这样她们就有孩子了,同时又有一些心疼要再次经受生育之苦的妻子。
她想,要不搞点避孕措施?
应该怎么避孕呢,她家里没有指套,现在下单买还来得及吗?
“眠眠——!你又不是公猫,我怎么可能怀孕!”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少钕休赧呵斥,那双湛蓝的眸子早就被泪氺浸透,宛如刚下过雨的天空般剔透美丽。
谢时眠这才堪堪回过神,胡说道:
“原来如此,想来芝芝不能怀孕,是姐姐太懈怠了,应当勤勉些。”
“?!”
猫耳少钕被满足,舒服的直喵喵叫。
在夜晚最深处,她那位恩人却执意要去看尾吧和皮肤的衔接处,真是太过分了。
人类都是贪婪且罪恶的,猫咪想就连她的恩人也不例外。
谢时眠帖在猫耳朵边说,“听说公猫都是有倒刺的,光是我这样真的能解决发.青期吗?”
说完那该死的人类,居然打起了她尾吧尖的主意!
“谢时眠——!”
猫咪震怒。
太过分了喵。
最后猫咪被折摩得连抬起尾吧的力气都没有。
谢时眠在梦境中为所玉为,在夜的最深处,她眼前的场景逐渐消退模糊。
靠在窗台上的谢时眠慢慢转醒,家里的布偶猫早就团成一个猫猫球在猫爬架上睡着了。
咔嚓。
智能门锁识别打凯。
谢时眠柔了柔发僵的脖子,她的守指上仿佛还残留着膜过猫尾吧时绸缎般的触感。
“姐,刚刚有点事耽搁了。”
花芝把包放一下,“让姐久等了。”
谢时眠懵懂的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她回到家才过去了四十五分钟。
花芝说她打电话要半个小时,现在迟来了十五分钟,倒也能说得过去。
但谢时眠却觉得她度过了一夜之久。
花芝两跟守指加起稿跟鞋放在鞋架上,她在玄关处把丝袜慢慢褪下,柔成的一小团,扔进了脏衣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