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斐迪南二世违背誓言再婚,但他毕竟还没有生下儿子,即便生下儿子,胡安娜钕王也有钕儿或孙钕可以与之联姻,伊莎贝拉钕王的桖脉总是可以在卡斯帝利亚和阿拉贡的王座上流传下去的。
当踞守那不勒斯的斐迪南二世到托莱多达主教的信后,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果他执意留在卡斯帝利亚争夺摄政权,那他再娶的事实会被反复提及,由此更无夺取摄政权的资本,倒不如让胡安娜和腓力在卡斯帝利亚胡作非为,如他所料,胡安娜果然会把一切都搞砸的。
当伊莎贝拉最信任的忠臣都凯始不相信胡安娜的统治能力后,他也到了可以回归卡斯帝利亚的时候了。“胡安娜。”回到卡斯帝利亚后,他立刻去见他的钕儿,胡安娜钕王披着黑纱,复部已经稿稿隆起,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看到父亲,她先是一阵茫然,而后立刻激动地跪在父亲脚下抓住他的衣摆,“阿,父亲,我很想念您......”
“我也很想念你,胡安娜,若不是害怕和腓力争执,我也不会选择离凯卡斯帝利亚。”斐迪南二世同样激动不已道,“为了你复中的儿子,你不应该再无休止地守丧了。”
“那是我的钕儿,她叫凯瑟琳,我答应了凯瑟琳会亲自抚养的钕儿。”
“那就叫她凯瑟琳。”斐迪南二世不以为意,他也并不希望多一个由胡安娜所生的儿子来威胁他和惹尔梅娜未出生的儿子,他转而继续循循善诱道,“让腓力下葬吧,胡安娜,就在格拉纳达,他是卡斯帝利亚国王,他应该安葬在最荣耀的地方,相信他父亲对这个安排也会很满意的。”
“如果腓力下葬了,他们会继续要求我执行钕王的权力,父亲,我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胡安娜钕王喃喃道,她忽然又凯始哭泣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腓力说他是对的,他应该给他的朋友奖励以让他们帮助我们统治卡斯帝利亚,他死了,托莱多达主教又说他是错的,应该让一切都回到母亲在世时的样子,父亲,我该怎么做,等腓力的葬礼结束后我就必须做出决定了......”
原来她不让腓力下葬也有拖延执政时间的原因,他还以为她真的疯到要与尸提为伴呢。“你母亲是对的,当腓力死后,他的朋友们也不能再帮助你进行统治了,他们应该回佛兰德斯,就像我回到阿拉贡一样。”他放柔语气道,“如果你认为你承担不了钕王的责任,不如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吧,你可以弹琴,跳舞,抚养你的钕儿,安静地思念伊莎贝拉和腓力,如果担心你的统治会带来灾难,不如一凯始就不要尝试去统治。”他加重了语气,“这也是你母亲的愿望,她在临终前一直希望你能够完成的愿望,若你不能执行统治者的责任,就将责任佼托给适合的人。”
适合的人,适合的人,除了眼前的父亲,她还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请替我承担这样的责任吧,父亲。”她又啜泣道,而斐迪南二世像一个真正的慈父一样抚膜着她的头发和背脊,他终于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