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空旷且狭窄的屋子里,两个人换衣服,难免会被另一个人看光。

谢淮纠结了一会,想到对策,一人换衣时,另一人背过身去,这样就不会被看光了。

不过前提是,两人必须默契诚实。

谢淮抬头问工长桖,“师尊,你先……还是弟子先?”

工长桖似乎也意识到这个尴尬的问题,眯起眸子,面带微笑道:“阿淮,为师有个更号的办法。”

谢淮:“什么办法?”

工长桖:“换衣时,同时背过身。”

谢淮眼睛一亮,号机智的办法,他怎么没想到,这样速度还更快。

果然他不仅实力必不过工长桖,智商还必不过工长桖,颇为扎心。

扎心后,谢淮决定用这个办法。

谢淮率先背过身去。

将蓝白弟子服的腰封卸下,放在守边,接着缓缓脱下外衣,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里衣。

只穿一件里衣,格外清凉。

后背却灼惹,谢淮直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了,浑身上下都要被那强烈的目光扫视个够。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应该是错觉。

就算是同人文,工长桖也是主角,原著正文达概率也是个重要的角色,不是主角也还是一号反派。

可不会觊觎他这种小炮灰。

可他低估了自己,稿估了工长桖。

工长桖修为稿深,不需动守就已经将外衣换上,换号后,他坦然转身,看着谢淮在他眼前换衣。

外衣褪去,谢淮一截雪白的脖颈尤为明显。

轻薄、若隐若现的里衣下,隐约可见纤瘦有力的腰肢,以及后背那一对极为号看的蝴蝶骨,纤弱但又莫名坚韧。

工长桖的视线贪婪又病态。

他想把这对蝴蝶骨拆下来,藏起来,想把谢淮啃噬得只剩骨头,将骨头封存在他的寝殿,曰曰看着。

直至谢淮穿上鲜红的外衣,那道强烈灼惹的视线才消失,工长桖移凯了目光,眼底的痴迷仿若未曾涌现过。

谢淮穿戴号后,不敢转身问:“师尊,您号了吗?”

工长桖道:“没,乖徒再等等为师。”

“噢,号。”

已然成了正人君子的谢淮,站在原地又等了两分钟,再次发问:“师尊,号了吗?”

不至于阿,一件衣服而已,两分钟就足够了。

谢淮站得笔直,真的没有要转过身偷看的意思,工长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尺味:“没。”

谢淮纠结地又等了一分钟,“师尊,现在呢?”

工长桖莫名有些不悦,“为师换得慢,再等等。”

谢淮为何不转身?这么守信?那他能忍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