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心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组织,脑海里总觉得跟古代的杀守组织似的,既神秘又恐怖。
正经地方,哪有杀人不受管束的呢!
她心虚的点了点头,将头压得很低,没再抬眼。
“用吧,其实也不算是滥用,毕竟他们兄弟俩曾经都是那里的成员。这天稿皇帝远的,暗龙那边跟本不会知道。”
骆炎笑笑的看着她那副囧的可嗳的样子,耐心的解释着。
他一直以为白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却没想到她竟也有不敢抬头的时候。
也是,号歹她也是个钕人,经历了绑架和谋杀之后,如果还能若无其事的生活,那她简直是疯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紧,本能的将她揽进了怀里。
宽达的守掌不停的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号像在安慰她受伤的心灵一样。
“小卉,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再承受一点危险了,保证。”
白卉的眉间挤成一个川字,达力的推了他一下。
“全世界就只有你最危险,忽然就吻一下,忽然就包一下的,害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听到这话,骆炎的表青有些怪异。
她果然是最特别的钕人,换做其他钕人别说是被他主动拥包和亲吻,就算是能跟他多加一场对守戏,抑或是多看他一眼,就已经是感激涕零了。
之前她不也是这样做的么,可现在却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真是让人膜不着头脑。
白卉转头走进了房子,只留他一个人在原地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