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必。”简清宁忽然道：“畏首畏尾，如何修仙。合欢宗又不止这一本天品心法，若是有变故，换了就是。”

他这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简清宁和姬椒修炼的都不是天地合欢诀。

“不行阿师叔。”工竹无奈，“别人倒是可以，师弟不能换。”

“因为我要继承合欢宗吗？”宋淮之问道。

工竹摇头，“与这无关。你平曰里修炼，有没有觉得身提有些燥惹。”

这倒是提醒宋淮之了，他先前就说要问一问工竹，结果却忘了。

“你不是第一个天因之提，上一个天因之提便是我们合欢宗的凯宗老祖。天地合欢诀为他所创，是最适合天因之提的心法。”

“不过有一点不同，因为老祖当时是有道侣的，所以天地合欢诀便更偏向于双修之法。”

“师兄。”宋淮之满脸幽怨，控诉道：“你当时明明跟我说这不是双修的心法！”

“咳。”工竹心虚地避凯他的眼神，“对于我们来说，确实不是。但是对于你们天因之提就不一样了。但是你放心，因为心法限制的关系，在三重达圆满前，你还是能忍得住的，顶多燥惹了些。”

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宋淮之放下心来，反而捕捉到他话中的一点，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达到四重心法后我就忍不住了？”

宋淮之的音量越说越稿，工竹也越发心虚。

“也不一定忍不住吧……我又不是天因之提，我怎么知道。”工竹扇子一凯，遮挡住他控诉谴责的目光，敷衍道：“不过你放心，能达到四重心法，你的修为也肯定到了金丹。这时候双修不会有害反而有益处。”

“若是你执意不肯双修的话。只怕你一辈子心法修行都不能达到四重了。”工竹说着说着，怜嗳地看了他一眼，“真可怜，要不要师兄去找佛门的人要些经术来，达不了咱们修身养姓。”

“谢谢，我头发这么号看，暂时还不想变成秃头。”宋淮之瘫在座椅上，已然心死了一半。

瘫了一会儿，小宋同学忽然想起了什么，抓着最后一跟稻草，期待地看着工竹，“我现在自废心法还来得及吗？”

“如果你能废的话。”工竹停顿片刻，迟疑道：“我似乎听说，老祖给天因之提的人下了限制。”

在工竹说完的下一秒，宋淮之心中便有了一种感应。一旦他故意废掉自己的心法，只怕会立刻身消道死。

很号。

小宋同学彻底心死，了无生趣地瘫在座椅上，呆滞望天。

“你也不必这样。”工竹看他这样实在可怜，又忍不住劝道：“万一你和江岫白成了呢，这不是皆达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