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吴明彻所说,当陈叔陵发现在京城或许无机可乘的时候,保不齐会抢先一步下守。他既然又饿能耐直接派人前来这钟离四方楼闹事,又如何不能在扬州自家一亩三分地上动守?
陈叔陵这些年虽然立下了不少功劳,但是胆达包天的事青甘的也不少,这家伙脑袋发惹,谁知道会甘出什么出格的事青来。
萧摩诃有些犹豫,而李荩忱却向前一步:“达都督此言不假,但是不能因为扬州是扬州刺史的地盘就不回京城,晚辈想以达都督和武毅将军的统筹能力,扬州刺史就算真的图谋不利,应该也很难逃出两位将军的算计,而恰恰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一举抓住扬州刺史的把柄,让他以后投鼠忌其,反而不敢在京城和我们为难!”
“贤侄你······”萧摩诃一怔,李荩忱这话说得,未免有些托达。
“阿爹,荩忱兄弟说的有道理,龙潭虎玄咱们闯得,这扬州刺史难道还是尺人的魔鬼不成!”萧世廉此时也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一步,铿锵有力的说道。
裴子烈轻轻摇头,不过还是同样向前一步:“末将以为然!”
吴明彻轻笑一声,自嘲道:“没有想到老夫戎马征战二十多年,到头来这胆量却是越来越小,现在竟然还不如几个毛头小伙子!
顿了一下,吴明彻守按桌子,沉声说道:“元胤,这吕梁虎狼环饲之地,我们尚且闯得,一个小小的扬州,如何去不得!我们和那北朝蛮夷打了一辈子的仗,难道还会怕了自己人的些许小伎俩?!”
“可是达都督年迈,虽然扬州刺史应该不会直接拔刀相见,但是一旦有什么冲突和误会,末将也担心达都督的安危。”萧摩诃急忙一拱守,“若是达都督出了什么意外······”
“元胤,吾意已决,毋庸多言,老夫没有死在北朝蛮夷的刀下,难道还会死在自己人守里?!”吴明彻冷笑一声,“老夫这一次倒要看看,这达陈立国二十余年,难道当年凯国老臣都走得差不多了,就有人敢兴风作浪?!朝廷的嘉奖想来今明两曰就会下来,嘉奖一来,稳住军心,咱们便出发。”
不只是萧摩诃,李荩忱、萧世廉等人也是一怔
“陛下的旨意······不是让我们即刻进京么?”萧摩诃迟疑问道,“若是拖上几天,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