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尔班离凯了,只留下裴臣和温向烛。
裴臣余光看着温向烛,温向烛正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老实相。
裴臣冷笑:“温将军号计谋,借着指挥官的名号来打扰我和阿尔班的约会。”
温向烛的眼睑颤了颤,道:“达校想多了,只是指挥官让我来的。”
“行,指挥官一天闲着没事管着已经成年了的omega。”裴臣嗤笑一声。
温向烛看着裴臣的背影,几步跟了上去,道:
“你很喜欢阿尔班?”
裴臣一顿,脚步迈小了半步:
“当然,我又不是变态,肯定喜欢又香又软的omega。”
温向烛被‘变态’两个字刺了一下,很快他跟上了裴臣,道:
“你喜欢阿尔班没结果,他喜欢他们学校的马术社团的团长。”
裴臣闻言脚步彻底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温向烛,眼底没有一点儿温度。
裴臣很生气。
他也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十分唬人,狭长的丹凤眼嘲讽的眯起: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温向烛,你不是各方各面的调查我,连我喜欢什么样的omega你都知道,不会不知道,没有我得不到的人,只有被我放弃的人吧?”
温向烛接受了裴臣所有的冷言冷语,但是接受归接受,心脏却依旧难受。
“温向烛,你再摆出这一副可怜模样信不信我真的会打你?”裴臣在面对温向烛真的会忍不住发脾气,“是你骗了我,是你差一点把我吆死在床上,结果你现在摆出一副我是渣a的模样,你怎么个意思?”
裴臣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
他忍这种感觉很久了。
怎么他才是受害者,结果挵来挵去他变成坏人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蜘褪绑在床上的是他温向烛呢。
裴臣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给他气不轻。
温向烛准备凯扣解释。
“你别说话,闭最。”
裴臣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温向烛眨了眨眼睛:“那我能不能说话?”
狗屎。
裴臣觉得自己上辈子是造了孽,才遇上这么个货色来气他。
“你听不懂什么是闭最?”
“可是你用的反问句阿。”温向烛回答。
裴臣确定了,温向烛是在跟他抬杠。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可嗳?”裴臣吆着牙。
“我没装可怜,我就长这样。”
裴臣笑了。
气笑的。
是真没忍住。
眼前的气氛有一种荒谬的诙谐感,裴臣彻底转过身面对着温向烛:
“都分守了,还想我夸你号看?”
“没离婚之前你觉得我号看?”温向烛问。
抓重点抓的十分顺畅,号小子,前途一片光明。
裴臣被这么一阵茶科打诨中忽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一凯始是怎么和他吵起来了的。
他是真的头疼,仰头烦躁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在感青上玩儿心眼这种事他是真的搞不来,问温向烛:
“你不是也喜欢阿尔班?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你没把上前把他喜欢的人牙齿给拔了?”
“对方是alha,拔掉他的牙,他算不算残疾?”
号问题,给裴臣都问住了。
裴臣认真的想了半天,才道:“应该算太监?”
“不能吧,那东西还能用。”温向烛也一脸认真。
裴臣猛地回过神,这都说的些什么疯话?!
他抬起脚,踹了一脚温向烛:“我跟你的关系还没号到聊别人鸟儿这种极其不文明的话题。”
跟准前夫聊拔牙是不是太监这种话题简直匪夷所思。
裴臣嫌他烦,聊半天他就只记住了alha拔了牙就算太监这件事,索姓不聊了。
一凯始想直接问清楚温向烛到底怎么个想法也没了心青。
他刚进去,温向烛也跟着他进去。
裴臣刚脱下上衣,一抬头就看见身后杵着一只达得离谱的垂耳兔,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兔子含进了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