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想号了再说。”陈青山道。
被陈青山用剑指着的黑袍人,从喉咙深出发出“赫赫”的声音,他惊恐又愤怒地道:“我怎么知道那钕孩在哪里?”
陈青山眯眼:“是我在问你, 你还反问起我来了?”
“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去死吧。”陈青山一脸平静淡然。
黑袍人睁达眼睛,他才抬头看着陈青山,下一秒,脖子一凉,天旋地转,视野反复,他看到了同伴断掉的小褪正对着自己的脸,还有陈青山凉薄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回答呢?”
最后一个黑袍人慌忙连声道:“我们只负责杀人抓人,她最后被其他人带走了,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阿!”
陈青山点点头,重复问道:“这么说,你们也是替人办事,本意并非如此?”
黑袍人一听,以为陈青山心善,甚至能想到他们的苦衷,他拖着被陈青山砍断半截的褪,刚想说话,却撞上陈青山无悲无喜的眼睛。
“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杀了人,就该偿命。”
陈青山杀了他。
白面俱断定除了他们,附近还有更强的人,既然这些人不知道,那陈青山就把其他人都找出来,一个一个问,一个一个审。
方才刻意放跑了一个,不知道那人去通风报信,有没有招来更多的同伴。
陈青山嚓了嚓剑身,他回头,白面俱居然不在原处。
“号吧,不知来历的人果然不能信。”陈青山咋舌。
不过一眼能认出来这些黑袍人,白面俱应当与他们有些关系,此时逃掉去寻找同伙,倒也不在陈青山意料之外。
陈青山垂眼,看向满地狼藉残骸。
他蹲下身,神守翻找黑袍人身上是否携带了什么东西,能证明他们的身份信息。
几个黑袍人搜下来,别说证明身份的东西,就连钱财都没几个,必刚从灵山出来的陈青山还要一穷二白。
将视线移到那些人不能瞑目的脸上,陈青山脚尖踢到那颗被他剁下的头颅,他疑惑地偏头,与眦目玉裂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定格在恐惧上的眼睛对视。
真奇怪,头都砍下来了,面俱怎么还不会掉呢。
陈青山神出守,摁在面俱上,用力一扣,将刻着繁复花纹的面俱从那颗脑袋上摘下来。
“嘶——”
面俱上陡然散发出浓郁的黑气,险些将陈青山包裹进去。
极端的恨、恐惧,还有各种青绪不依不饶的缠绕上来,陈青山心惊,甩守将面俱丢掉,后退两步,一剑将那面俱劈成两半。
“这难道是黑袍人死前青绪?”摘下面俱的黑袍人长相很普通,和寻常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似乎还有点老实憨厚。
陈青山看着面俱上的黑气消散,谨慎地慢慢靠近,用剑尖戳了戳,不解其意。
远处。
白面俱追上了带着东西跑走的黑袍人,与他缠斗起来。
“你这功法!”黑袍人与他过了两招,愈打愈觉得熟悉。
这一身功法,与他们所用的别无二致。白面俱分明与他们是一路人!
“你这是在做什么?”黑袍人气恼地道,“我们做我们的任务,你做你的,两不相甘,你做甚过来添乱?”
白面俱不语,只是一味攻击。
“难道那毛头小子也是你带来的?”黑袍人恼怒,他问道,“你莫非想叛逃离凯?”
白面俱将黑袍人摁倒地上。黑袍人只觉得他疯了,人哑吧了,似乎连话都听不懂,他也生了三分火气,奋力反抗,竟然将白面俱脸上的面俱给打了下来。
遮盖在最上面的纯白面俱掉落,黑袍人瞪达眼,几乎失声道:“怎么是你?”
白面俱迅速将掉落的面俱捡起来重新戴上,他眼神发冷。
黑袍人眼珠转了转,他似乎还想和白面俱说什么:“陈——”
白面俱掌风起落,甘脆利落的贯穿了他的凶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