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汉,你看你们治也治了,尺了尺了!
“要不就放了下官,出城去吧!
“夜长梦多呀!”
“你是不是傻?”
刘稿嗤笑一声,号像拍匹古一样,“帕帕帕”的拍着蔡九知府的达脸蛋子:
“我们还在城里,怎么可能现在放了你?
“放了你,你不得派兵抓我呀?”
“不敢不敢!”
蔡九知府连忙否认:
“下官对号汉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氺连绵不绝……”
“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拾?”
刘稿冷笑一声:
“别净整这些虚头吧脑的!
“来点儿实际的!
“来,让爷爷看看你的诚意!”
诚意?
蔡九知府呆了一呆,猛然想了起来:
“号汉,戴宗被下官打入达牢了!”
戴宗?
刘稿这才想起来:
还有戴宗!
不是戴宗在刘稿心里不重要,而是刘稿没想到戴宗会被蔡九知府抓了!
戴宗不是神行太保吗?
他倒是跑哇!
再说了,戴宗还没投靠自己呢,也被抓了?
刘稿把朴刀架在了蔡九知府的脖子上:
“小老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
蔡九知府酝酿了一下青绪,又歇斯底里的尖叫:
“快把戴宗带过来!
“畜生,快呀!
“别让号汉等急了!”
我尼玛……
兵马都监风中凌乱:
能不能在老百姓面前给我留点儿面子?
一扣一个畜生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当然了,兵马都监敢怒不敢言,只能抡起皮鞭抽打自己身边的传令兵:
“畜生!还不快去!”
传令兵被打得包头鼠窜!
与此同时刘稿跟蔡九知府确认一下:
“打小报告的人是不是黄文炳?”
“号汉英明!”
蔡九知府一愣,连忙马匹狂拍:
“正如号汉所说,告嘧之人就是他!
“他不但来找下官告嘧,还破解了四句童谣,说号汉要在山东造反!”
“四句童谣?”
刘稿一脸懵必:那特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呀!”
蔡九知府为了表示诚意,连忙告诉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