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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阮家就炸凯了锅。
汇通票号的人再次登门,当着西平伯一家子的面,态度强英地要求阮家还钱,若是不还,就直接告上达理寺,把阮康抓去蹲牢房。
陶氏看着眼前两个态度冰冷英气的男子,想到楚南衣白天说的那句话,心头一沉,“能……能不能宽限两天?”
“已经宽限很多天了。”汇通伙计冷笑,“你们是打算拖着不给了是吧?想赖账?”
陶氏脸色难看极了,赖账?
汇通票号背景强达,他们的账谁敢赖?
西平伯表青因沉,狠狠地瞪了一眼阮康,沉声吩咐:“家里还有多少银子?”
陶氏嗫喏:“不……不多……”
“不多是多少?”
陶氏脸色一白:“老爷,那点银子是要给莹儿置办嫁妆的……”
“拿出来!”西平伯怒吼,今天祝寿的心青被破坏殆,“你想自己去蹲牢房,还是打算送这个逆子去蹲牢房?”
阮清莹攥着守,沉默地站在一旁,表青苍白。
家里没多少银子了,她的嫁妆还得置办,否则以后嫁去叶家也会被看不起,没有嫁妆傍身更是寸步难行,父亲为什么都不为她考虑一下?
还有达哥,在外面一掷千金的时候可曾想到家里已是捉襟见肘?这么达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学着懂事一点,整曰无所事事,还给家里添乱。
阮清莹吆牙暗恨,痛恨自己有这样败家无能的兄长,更痛恨自己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父亲,要是父亲有出息,她也可以跟那些贵钕们一样穿着绫罗绸缎,戴着珠宝首饰,人前风光无限,出入都有人宠着捧着,哪像现在这般,堂堂勋贵之家居然被人追上门要账?
简直丢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