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母子。”莱尼特说,“无论如何你都要向你的臣民证明你有延续子嗣的能力。”
莱尼特话音刚落,那位来自于勃艮第的凯瑟琳,十分优雅动人的面向卡里古拉做了一个屈膝礼。
这位凯瑟琳小姐的气质和莱尼特迥异,比起莱尼特盛气凌人的气场,这位女性更符合这个时代男性对女性的柔弱无依,楚楚可怜的纯洁幻想。
在这样的舞会,男性是舞会的发起人,他可以选择在什么时候向什么样的女姓发出跳舞邀约。
而现在,卡里古拉面前的这位小姐正在等待这位国王的邀请。
然而卡里古拉却深深望着她又或者没有在望着她。
他的眸色暗沉,像是蕴含着深红酒水的潭水,压抑着一切疯狂和汹涌的情绪。
卡里古拉知道,他应该像祖祖辈辈那样在此时,在此地,拉上一个或者不同的女人的手。 哪个男人能拒绝呢?不过就是女人罢了,卡里古拉敢说他血液中流淌最多的就是莱尼特的血,莱尼特是如何利用男人们的,卡里古拉身为男人就更过什。
他不爱这些女人,她们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维护国家稳定的工具,这个工具是王后、是情妇、是子嗣,是一切贴近于人的东西。
卡里古拉想,他在犹豫什么,难道他认为他会爱上一个女人,而他们彼此忠贞,直到永远吗?
卡里古拉像回到儿时,他站在莱尼特的们外,在门里是莱尼特和卡里古拉朋友的喘息声。
只不过这一次,卡里古拉成为了要跨过那条线的人。
卡里古拉十分愤怒甚至于仇恨,他想到加利亚,想到那个布满白色茉莉花的平原,他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卑劣的人,他竭尽所能拉住加利亚,却知道他永远无法企及那样干净的灵魂。
然后从他肠胃中泛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作呕感,他弓起身,在在凯瑟琳要上前扶住卡里古拉的时候,他狠狠将对方甩开了。
“滚。”卡里古拉说。
……
加利亚来到黄金宫时候,舞会已经散场,盘起头发,提着蛋糕裙摆的女士们纷纷踏上回家的马车。
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夹杂着酒和香水的气息。
加利亚在门前停住了脚步,她想着迄今为止的一切,无论是慈济院救济的流民还是仇恨她的教士,极尽讨好的官员,还是体面笑容下暗藏刀剑的克伦威尔。
她也会想起卡里古拉,想起曾经在草地上描述的梦想,想起奔驰在山岗的骏马,想起鲜血染上的城墙,想着连绵不绝的血和孤独一掷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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