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兰德尔夫伯爵连忙站起身,称呼“殿下”被卡里古拉摆手示意坐下。
“在讨论教会的事情?”卡里古拉问。
“是伊里修道院购买了梅帕尔的领地和圣职授予权,但是据了解梅帕尔领地的梅帕尔子爵是为了逃避作为领主的役务,如果一旦领地落入教会手里,无论是兵役,对桥梁道路的修缮都会有极大影响。”约翰·兰德尔夫看了一眼国王,然后镇定地回答。
“按照《土地死手令》严格执行。”卡里古拉说。
“可是伊里修道院包括其法人团体已经……”
卡里古拉将议会桌上的文书拿起来扫了一眼,然后重新扔到兰德尔夫伯爵的面前,他继续说:“永久管业的罚金,既然教会购置世俗领地为教会的永久财产,至少要支付购买价格的三分之二作为罚金。”
“这…这……”约翰·兰德尔夫伯爵不禁用手帕按住额头,拭去额头的汗意。
“就按卡里古拉说的。”国王说。
约翰·兰德尔看向国王乌瑟,发现这位父亲对于自己的儿子的举措是赞同的,只得最后长叹一口气,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并躬身致意然后退下。
议会厅的门扉关闭,卡里古拉坐在国王乌瑟的对面。
国王点头让男仆拿走他面前的凌乱的文书,一边说:
“你是该加入御前会议了,你要知道,你可以在马上打天下,而不能在马上守天下,如果你不能在御前会议上获得贵族的支持,王位又怎样平整的交渡给你呢?”
“御前会议?”卡里古拉不禁讥讽地笑了一下,“我关于货币贬值的提案,我亲爱的国王,战后经济和因为货币磨损导致的货币贬值,让经济遭到了很大影响。 ”
乌瑟不自然的拿起酒杯,用红酒润一下喉。
“最近有关你有很多风言风语啊。”
卡里古拉轻哼一声:“国王殿下,有没有人说你话题转移的非常生硬?”
乌瑟旁若无人地继续说:“你知道的吧,我的王储年纪到了26岁还没有娶妻,同时他还将一个男人带回自己的宫殿每天同吃同住……”
卡里古拉的面色阴沉下来,他提高声音打断国王的话:“如果——您觉得加利亚在我那里住宿不方便,不妨澄清他在卫国战争上建立的功勋如何,这样他有自己的封地我也不用担心他无人照顾了。”
“咳咳咳咳……”国王乌瑟呛了一口酒,别过头岔开话题,“我的意思是,该接各国的公主来给你选王储妃了。”
“王储妃?”卡里古拉面无表情的随意摆弄手套拉长声音嘲讽道,“您是说国库又没钱了吗?您为了打仗将自己卖了还不够,现在为了弥补国内的亏空,准备也把我卖个好价钱吗?”
似乎是看气死乌瑟的份量还不够,卡里古拉又说:“啊我忘了,要不是你那两个亲生儿子太废物也不至于让我继续当王储,如果我生不了子,那最后王位不还是落到你那两个蠢儿子身上吗?你干什么还这么积极给我找王储妃呢?”
“混账!!”乌瑟气急了,眉毛胡子地震那般,他猛地将手中的琉璃杯朝卡里古拉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