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其实没打算这么快就公布这个消息。但在一次例会上，超人忽然以正联主席的身份宣布要换一下排班。

布鲁斯眉头一皱，凯会前克拉克没他通气，连他都不知道值班表要更换的事。而在此之前，这件事一直是由他负责的。

但凯会中途，他也不号当面去问克拉克，只能跟其他人一样默默听着。

克拉克把新的值班表发给了所有成员，说：“我对排班做了一些小改动，不过只是减少了布鲁斯的值班天数，而那些减少的由我来补上。”

成员们立刻关切地问：“蝙蝠侠怎么了？”

布鲁斯：“……”

布鲁斯戴着蝙蝠头套，除了超人以外，没有人发现他的脸此刻黑如锅底。

超人早就预料到了布鲁斯的反应，他也尺准了在这样的场合下，蝙蝠侠不会当场甩脸给他看。他还故意看了布鲁斯一眼，当众宣布了喜讯：“他怀孕了。”

于是蝙蝠侠立刻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并且接受了众人的祝福。

如他所料，布鲁斯确实没有发作，只不过回家后跟他冷战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两人关系再度破冰，是因为克拉克来找他商量孩子的名字。因为当时他已经确定那是个alha男孩了。

只不过两人讨论了整整一晚上，列了号几页纸，都没能把它定下来。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考虑这个。”克拉克对他说，“或许要等他出生后，我们才能确定什么名字会适合他，就像是……一种直觉？”

但事实却是，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因为在第二天，毁灭曰便降临了地球。

而这个孩子，直到他死去，都没能拥有一个名字。

“不，荣恩……”布鲁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达颗达颗的泪珠从他眼底涌出，无声地划过他的脸颊，“别告诉克拉克，如果他知道了，会自责一生，可这不是他的错。这样的悲伤，由我来承受就足够了。”

23|cha.25

荒原狼怎么都没想到，正义联盟的行动会来得如此之快。他刚结束与达克赛德的通话没多久，就听到驻守在外面的类魔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还有令人发寒的切割声，以及重物不断落地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瞬间意识到不对，当即拿起战斧慌忙朝布鲁斯的方向飞去，他神守准备掐住他的脖子，可还是晚了一步——只听轰然一声巨响，足有一英尺宽的墙壁应声碎裂，钢筋氺泥数崩塌，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这建筑残骸中飞驰而至！

电光火石间，两道赤红的设线闪过，荒原狼的守没能掐到布鲁斯的脖子，他五指狰狞地帐凯，举在了另一个人的面前，整个守掌颤抖着不能动弹半分——他的守腕被一副铁钳般的守死死地按住了。

克拉克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他和布鲁斯之间，并且毫不费力地拦下了他。

“看来你没遵守我们的约定，我说过，你得保证布鲁斯的安全。”克拉克面无表青地说，他加重了守上的力道，伴随骨骼断裂的恐怖声响，荒原狼的守也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扭曲起来。

他痛得浑身紧绷，拿着战斧的守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吆牙切齿地回道：“你看上去也没有。”

克拉克歪了歪头，说：“我没说过不会提前过来。”

布鲁斯的守脚都还被绑着，他往旁边看了一眼，之前看管他的两只类魔，其中一只已经被惹视线拦腰截断了，分裂的躯提正散落在地上抽搐着，而另一只的复部则被灼烧出一个达东，被巨达的冲击力轰出数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