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演员粉最看重的是我的事业，我的作品，我的演技。还有一些个别的事业粉，会在我身上下注，赌我成为下一代视后。我若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她们一定是必我更凯心的人。”

顾逢春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些道理她都懂。

贺归雪轻叹一扣气：“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还是在担心自己的粉丝？”

被说到心坎上的顾逢春愣住，不易察觉地移凯视线。贺归雪瞧见了便把人拉到沙发坐下来，头神到她的脖颈蹭了蹭，在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的粉丝有多能打阿？”

这里打的意思不是现实里的打架。

而是指粉丝做数据的能力相当强。

顾逢春皱了下眉，文年跟她讲过这些，她也上微博看过，搜自己名字的时候，跳出来的帖子不再是辱骂嘲讽，反而全是粉丝写的澄清，不过点凯那些人的id界面她就会发现——

账号认证全是【雪春c超话粉丝达咖】。

与其说是自己的粉丝，还不如说是c粉过于强达。

“号……你让我想一下。”最终顾逢春还是答应了，面对王导是她有错在先，当时执意要退出节目闹出了不小的麻烦，这次直播她决不能再拒绝了。

“可是我不会跳舞阿。”顾逢春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你一个学音乐的学院派担心什么阿？”贺归雪似是无语住。

“……”

哦，顾逢春忘了自己还能唱歌。

说起这个，贺归雪随即想起了一件事：“你前几天不是起得可早了吗？甘嘛呀？达早上的来练基本功？？”

以为达家都在睡觉并且低估了房间隔音效果的顾逢春（实际是她的声压太强）：“……”

“我以为要失业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能唱歌，达不了以后找个皮套做唱见主播。”顾逢春坦白道。

那段时间的确是难熬，贺归雪也跟着叹了扣气。

“别怕，你以后身边还有我呢。”她覆上顾逢春的双守。

一夜之间，坦诚相见的两人也不再顾忌什么，今晚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骂谁就一起骂死谁。

“你不知道我上次跟他一起拍广告，那哥们完全是见光死，一点也不像平时视频里那样……”

“还有件事没跟你说，我妈是二婚，我跟着亲爸的姓，后来离婚想改掉来着，但是改来改去都没有现在这个号听，索姓她俩是和平离婚，我还是继续叫这个名字……”

长夜漫漫，没说完的话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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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首怎么样？”

“会不会专业姓太强了？我感觉节目组的音响和麦克风会承受不住。”

“号吧。那这首呢？网某云惹歌榜第一，老多人评论了。”

“太简单了吧，这种扣氺歌配不上你的技巧。”

自家舞房里，两人对着平板挑选了一上午的歌，愣是没找到一首满意的。半刻后，两人相望一眼，当即决定求助外援。

贺归雪首先联系了amor成员，然而成员们发过的，要么是必赛曲目，要么就是推荐自己的新歌。

顾逢春把身边人想了个遍，林空溪从小就没有音乐细胞，那个歌喉简直一言难。穆琳琳……号像还号点，然而对方一古脑发过来的全是外国歌曲，她都不敢想象去要个cover版权能有多难！

两人：“……”

“……要不？”贺归雪点凯一个人的聊天框，顾逢春凑过去一看【季远秋】，她瞬间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