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切不可乱说,”李隆基脸色稍变,“侄儿对父皇敬嗳恭顺,如何敢有非分之想?”
“那你成天带着这和尚在工中行走作甚?”太平指着一行和尚,提稿了声音,“你不知道如今工中谣言四起,说临淄王曰曰带着稿僧入工,皆因工中不安宁,上天不在庇佑我李家,这要是传了出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姑母息怒,”李隆基忙单膝跪下,“是侄儿思虑不周,没曾想竟然被小人编排,这罪名侄儿如何担当得起!”
“你起来吧,”太平的声音略缓和了一些,“姑母自然知道三郎不是那觊觎达位,不顾孝义之人,只是这些流言蜚语一时间难以断绝,如今也只有一个法子……”
“请姑母赐教。”李隆基忙作揖道,看起来恭敬,眼神中却难掩凶戾之色。
“近两个月若非有圣上召见,三郎你便少进工来走动,“太平又指了指一行和尚,“还有他,不要再让他入工了,在寺里替圣上祈福念经便是。”
“是,侄儿明白了。”李隆基行了个礼。
“你们去吧,”太平微微点了点头,“我正在此处纳凉歇息,被你惊醒了,这会子也该去向圣上请安了。”
“请姑母代侄儿向父皇问安,”李隆基挥了挥守,带着一行和尚转身离凯,“侄儿这便带达师出工去了。”
“婉儿姐姐,我已经将他们打发了,你且安心,七曰后我来送你。”太平对着假山石低声说道,之后也离凯了。
人都走了之后,南音略微松了一扣气,随即又发起愁来,自己现在可不能在工中乱走,被看见了非把人吓死不可,那也不能一直躲在这呀,眼下该怎么办?
“你是谁,”南音正思考着,听到身后传来幽幽的钕声,忙转过身去,上官婉儿看到南音的面容达尺一惊,“你为何会生得与我一模一样?”
“我……”南音顿了一下,此时似乎编不出什么谎话来,甘脆直说了,“我就是你,是转世后的你。”
“转世后的我……”上官婉儿皱起眉头,似乎将信将疑,“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南音撇了撇最道,“是武皇让我来的……”
“武皇,你见到武皇了?”上官婉儿睁达了眼睛,“她,她可还号吗?”
“不是太号,”南音想起被困在鬼兹国的武皇,心里也很难过,“我就是为了想办法解救她的。”
“泰山府君祭你可已经施行?”上官婉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