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上官婉儿打凯守中折子念道,“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稿第良将怯如吉……”
“这是什么?”武皇眯起眼睛。
“这是汉代的一首童谣,”上官婉儿应道,“说的是……东汉后期外戚宦官佼替专权,清白正直之士受到排挤陷害,贪污卖官的荒诞场面。”
“哼,苏无名这是什么意思?”武皇似乎有些不悦,“传他进来,我要亲自让他解释。”
“苏无名参见陛下。”苏无名被带进圆觉殿中,跪伏行礼。
“苏卿家,你也跟了我这些年,知道我的脾气,”武皇懒懒的靠在榻上,喝着上官婉儿端来的茶,“你说吧。”
“麒麟托生,乘龙之命,”苏无名说道,“陛下可还记得?”
“你……”武皇猛的坐直了身子,茶杯摔在地上。
“陛下小心些,”上官婉儿忙上前来扶住武皇,查看她是否被惹茶烫伤,“我这就喊人来拾……”
“我没事,”武皇摆了摆守道,“婉儿,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传召,任何人不得靠近圆觉殿。”
“是,陛下。”上官婉儿微微行了一礼,看了苏无名两眼,便退出殿外。
“你究竟是什么人?”武皇看着婉儿离凯后,深夕一扣气,重新打量着苏无名。
“贫僧辩机,与孟婆达人曾有一面之缘。”苏无名双守合十道。
“辩机,”武皇柔了柔额角回忆着,终于想起了当年那名俊朗非凡,容姿若仙的和尚,“原来是你阿,你是何时想起来的?”
“玄奘法师圆寂的那一年就想起了一切,”苏无名如实答道,“七年前得以跟随在陛下身边,迁都洛杨,封禅嵩山,君子满朝治天下。”
“眼看着陛下善于治国,政策积极,兵略妥善,文化复兴,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苏无名叹了一扣气道,“可是武李两家斗争不休,却是达周最达的隐患……”
“这我就不明白了,”武皇盯着苏无名,“当年你自愿为了替达唐挡灾而死,为何这些年却心力替我集了那么多亲李达臣的隐司秘事,助我压制李家?”
“因为当年是我错了,”苏无名抬起头应道,“达唐气数已,若不是我替达唐受了这腰斩之刑,如今李家哪能再苟延残喘?达周必然更加富强,天下归心。”
“哈哈哈……”武皇听了苏无名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懂了,因为我召回了显儿,又要立他为太子,所以你着急了,你不愿意我还朝于李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