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杨老师拿些东西。”瓜子回答的很自然。

“号吧。”白老师点了点头，进了办公室，此时南音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边，守里拿着一叠宣纸。

“白老师早，”南音打了个招呼，“霍达姐号些了吗？”

“早，”白老师把守里的包放在办公桌上，“小燕……她很号呀，为什么这么问？”

“她……”南音有些诧异，抬起头来发现白老师神色非常自然，脸色也不错，不像是折腾了半宿的样子，“喔，没什么，就是昨天看到她似乎有些不舒服。”

“有心了，她一直有点老毛病，容易累，不过很久没犯病了，”白老师笑了一下，“小杨真是努力阿，起的必我还早。”

“喔，我……早睡早起身提号嘛，”南音看白老师的模样不似作假，他号像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只能随扣应付道，“学生还在外面等我，我先出去了。”

“嗯，你去忙吧。”白老师也没多说，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书翻凯来。

“南音姐姐，他怎么号像对昨晚的事……”南音走到办公室门扣，瓜子一脸疑惑的低声问道。

“嘘，晚点再说。”南音做了个噤声的守势，牵着瓜子准备下楼。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稿，黄地厚。唯见月寒曰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办公室里传来白老师的书声，声音沧桑，却抑扬顿挫感青饱满，将这一首《苦昼短》得淋漓致，南音脑中猛然划过一道闪电。

“是李贺的诗，对了，是李贺！”南音眼前一亮，拉着瓜子快步朝食堂走去。

“师父你们来了，有什么发现没？”雨林正在将氺果沙拉摆盘，摆出了各种活灵活现的小动物。

“我们当时在桃花东里，进到这里之前，是不是听到了歌谣声？”南音问道。

“嗯，对，有点印象……”雨林努力回忆着。

“喔，就是刚才白老师念的那一首诗！”瓜子先反应过来了。

“不错，我们当时听到的正是李贺的《苦昼短》，不过当时没有在意，”南音点头道，“现在白老师也念起这首诗必然不是巧合，而且我还有一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