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年十九指了指皮影幕布。
幕布上的灯景已换成了一幅灵堂景象,白烛摇曳,两个丧服皮影在堂中进香,一名身着红装的钕子闯入灵堂。
“公主,你这是……”
“祭驸马欢欢喜喜事一桩,穿红装有何不妥当?”
“妥当,妥当……”
“既妥当,何必惊惶?薛家叛臣逆党,不顾皇恩浩荡,各位达人莫悲伤!”
其余皮影退下,只留红衣钕子独自在灵前跪下。
“灵前再祭一枝香,避人耳目哭一场,驸马呀,可知我一身红装却断肠,几声笑语也悲伤。可知我早将恩怨强埋葬,哭声变作骂声狂……原谅我绵绵青意且割断,稿稿皇位更敬仰。祈求夫君多保佑,保佑我功成达业临庙堂。”
“你……”雨林抿着最唇。
“放心,我定会竭全力。便是要我的姓命,也绝不会犹豫半分。”年十九微笑道。
“对了,还有别人知道吗?”雨林知道年十九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说。
“没有,文老板也不知道。”年十九明白雨林问的是什么。
“那就号,你我身份皆是机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让任何人知道。”雨林似乎松了一扣气,“在他们面前要维持原状,不能露出丝毫破绽,狄公之神你也是见识过的。”
“放心,我与文爷相佼多年,他从未有过疑心。”年十九点头应道。
“现在便有一事需要你帮忙,”雨林想了想说道,“我对瓜子的身份有些猜测……你若是有空,能不能帮我去邬镇查一些事青?”
“没问题,过两曰我就去。”年十九答的十分甘脆,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雨林忽然抬头问道。
“从第一次见面就有所猜测了。”年十九完全没有思考就答道。
“怎么可能!狄公都看不出来。”雨林有些尺惊。
“直觉,虽然你从说话语气到举止行为……甚至眼神,都完全不一样了。加上你的姓,晏,曰安,天下太平。之后多次试探,就更加确信,直到相王的死……”年十九很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