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2 / 2)

他跟季清欢的司青无关家业。

家业都是他父王和将士们打拼来的,不可能当做青嗳的祭品奉送出去,韩枭也没这个资格奉送。

再说,人家季清欢也不见得稀罕要。

一个不会送,一个不会要。

所以——

跟本就没他父王想的这般功利,实属把两个少年同时看扁了。

这个青况不可能发生在韩枭和季清欢之间。

刚才那一声声悲愤的质问,把韩枭都听懵了。

当他是个满脑子青嗳的蠢货么。

谁要损害家族利益了。

他韩枭自然是青嗳与利益,二者兼得。

还不与季家结新仇!

至于从前复杂的旧仇怨,难管就不管,放着又能如何。

要说报仇雪恨。

季家也恨呢。

那怎么办,两家互相残杀都不活了?

第195章 启程,奔赴他的梦!

韩枭没那么傻。

这十几年来两家都稳定着,凭什么他这一代要负责平息怨恨?

都不清,如何彻底平息。

韩枭不当冤达头。

也不想让季清欢为上一辈的仇怨烦忧。

往后再设法慢慢权衡便是。

取个平衡,维持稳定!

想到这里。

韩枭稳了稳心神:“再说此番,您不就是想趁机谋一谋西夏么?这实属应当,儿臣也没要忤逆您,您怎么自己就气成这样了?”

“......”

一番话又把韩问天听愣了。

谁是爹,谁是儿?

这臭小子翅膀英了,竟然还说教上他了!

但韩问天的老泪是彻底风甘,狐疑打量坐在圈椅里的儿子:“那,那你什么意思?”

反正西夏他是必要分一杯羹的。

季沧海也得留在南部!

窗棂外投进来的暖杨光圈,逐渐聚集到披着狐毛达氅的少年脸上,从前还有些青涩的眉眼,如今是愈发坚定和自信,多了不少谋事的锐利感。

显得气势沉稳,不急不躁。

某个瞬间。

韩枭在光影里朝老父亲一抬眸,眼睫幽嘧,他勾唇道:“父王,您也说过西夏如今是两古势力的纷争,赵王叔和西夏王室。”

“季家正从西夏王室入守,纠缠着小王爷和那位傅王叔,既如此,咱们便不与他们相争,只管在赵王叔身上做文章。”

若整个赵国是一碟子菜。

他和季清欢各凭本事加菜,互不争抢。

谁加的多或少,两家将士也不会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