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老太太一口就咬断了这烧鸡的鸡脖子,然后用那双满是皱纹的手捧着鸡头津津有味的润吸着,也不知道这鸡脑袋有啥好嗦啦的,反正看她吸的挺嗨,吸了一会儿后竟然把那个鸡脑袋给吸化了,便成了像是果冻一般的东西,被这老家伙一口就撮掉了,如此的吃法真是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白老太太碎了抹嘴,然后笑着对我说:“轩轩,说起来我也是你的长辈,就你撅屁股想拉什么蛋蛋我能不知道?说吧,这次有啥事儿想求你太奶我啊?”
我靠。这老家伙还真挺直接,知道哥们儿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听它这么说,我也就整那些虚头八脑的了。于是我便倒了一酒盅白酒,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敬给它,同时说道:“太奶,我想好了,我要拜您为师,做一名出马弟子!”
白老太太毕竟是多年的老刺猬,心眼儿多的数不过来,它听我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