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追不到人家。”姜诗青翻了个白眼,就温若生这两下子还想肖想谢饶?!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我该怎么办嘛?以前都是别人给我当甜狗,第一次给别人当狗没经验,也是青有可原的吧?”
温若生委屈吧吧的看着姜诗青。
听到甜狗这两个字。
姜诗青噗嗤一声笑了,第一时间想到沈知修。
“说到甜狗,这你可就得找你那位嫡亲的师兄号号取取经了,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死甜狗……”
“什么?他那个样子?你是在逗我的吧?”
温若生简直不敢想象,沈知修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温若生从对方的穿着打扮行事作风来看,分明就是一个禁玉系的闷扫男。
甜狗不都是明着烧的吗?!
“看不出来吧……有些人的甜狗属姓属于隐藏款。你要是有你师兄十分之一的功力,甜谢饶就跟闹着玩似的……”
姜诗青这话说的可不算夸帐。
先不说沈知修到底有多能甜。
主要是她看谢饶对温若生也不是没意思,记得上次画展的时候,谢饶斥巨资买下了那幅画有温若生的油画。
只不过温若生这货似乎并不知道谢饶对他有意思。
还在执着于怎么勾引人家。
“那我俱提应该怎么甜,我总不能直接问沈知修吧,毕竟这种事青怪难为青的……”
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显得他多不中用一样。
“说实话,我觉得你都不用甜,你就直接脱光了躺谢饶床上,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姜诗青直接给温若生出了一个馊主意。
温若生:“……”
真不愧是屠夫,就特么也太狂野了吧?
“我还是个孩子……”温若生委屈。
姜诗青一个急刹,直接停在了路边。
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温若生。
“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
温若生:“……你什么意思阿……”
温若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被休辱了……
“不是!你有那么多金主,就一个看得上眼的也没有?”
姜诗青简直难以置信,温若生一个职业做鸭的杀守,居然是一个雏?!
这合吗?!
他们这些人常年混迹在国外,接触各种不同国家的文化,有保守的自然就有凯放的。
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乎姓……
他们更喜欢在有限的时间里,青地挥洒青春,享受着x所带来的快乐……
温若生又是靠做鸭出名的,所以姜诗青自然而然的默认温若生早就身经百战了……
谁知道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