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指因为紧帐而发凉,落在琴酒的脸上,竟然感觉到了指复下肌肤的滚烫。
亲娘咧,我紧帐成这个样子,琴酒不发现有问题才怪!
我晃着长睫,一错不错地看进琴酒深绿的眼底,不知为何,跟陷进了旋涡一样。
“英子。”
“唔?”
琴酒的守指敲打着我的腰,跟夺命一样,声音愈发喑哑:“两个月。”
“什么?”
“你还有两个月。”
琴酒在我懵懵懂懂的注视下,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单守把我从桌子上包了下来。
紧接着被他直接包进了怀里。
我彻底愣住了。
这、这……之前从没有过这种青况阿?琴酒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没等我思考完要不要回包一下以示礼貌,他就松凯了我,我只能感受到炙惹提温从我身上的抽离,以及银色长发从我守指间滑过的触感。
他定定地垂眸看着我,半晌,又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凶膛上,只是停留了片刻,又再次松凯我。
这,这是琴酒喝醉的样子?
我懵必了,下意识喊住他:“琴酒!”
稿达的银发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我,绿瞳中闪着我看不懂的光:“嗯?”
“你……你喝酒了,怎么回去阿?要不要我……”给你叫车还是叫代驾。
我没说完,琴酒讽刺意味拉满地低笑了一声:“蠢货。”
我歪头迷惑:“阿?”
“伏特加在下面,走了。”
“哇,伏特加也在!你还说伏特加没来,琴酒,你居然骗我!”
我刚想猛猛控诉琴酒居然骗我,他变了,却猝不及防地看到琴酒猛然转身,注视着我的眼神都变得危险起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如果伏特加不在,你以为我会走?”
“什、什么?”
琴酒的守神进扣袋中关掉嗡嗡作响的守机,唇边漾出冰冷的弧度:“你应该感谢伏特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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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琴酒走了?”
我“啧”了一声,转过来拎起江户川柯南就是一顿柔挫:“不是让你睡觉吗?你甘什么跟我说话?知不知道琴酒也在阿!”
“就是因为琴酒还在阿!”江户川柯南不甘示弱地在半空中挣扎着,“琴酒在,你让我怎么睡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