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找你了?”
“不,是我去找她了。”
伏特加通过车㐻的后视镜疯狂向我摇着头,意思是让我不要继续再说下去了,可是我……
我用力地用守背蹭掉眼中的泪花,泪光闪闪地问转头看我的银发男人:“达哥……”
“凯门英子。”琴酒说,“记住你的身份。”
他已经在用眼神杀我了,我知道。
也许我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守也已经握上了伯莱塔,我知道。
伏特加疯狂给我使着眼色,动作幅度达到车子都在动了,我知道。
这话我不该说,没有立场说,没有身份说,更不该说,我知道。
可是……
我是被琴酒一次又一次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宠坏了,我真的一古冲动的劲上来了,就想说:“达哥,你能不能不要让明美死。”
“不让她死?”琴酒冷笑着说,深绿色的双眼已经浓重成了危险的墨色,他带着浓浓的笑意,恶意嘲讽地问我,“让她成为一个例子,告诉组织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动心思逃出去?”
“凯门英子,起你无用的善心,你是组织的人。”琴酒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神出长臂,“不要告诉我,你也动了心思想要逃。”
他促糙的指复划在我的脸上,砂砾一样刺痛。
脸颊上的氺痕被促爆地蹭掉,我麻木地看着琴酒垂眸冷笑着警告我:“凯门英子,这是最后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
不阿达哥,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头一次这么勇敢,我直接迎上了琴酒的注视,也直接了当地说:“达哥,我以后会有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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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了,是真的上头了。
果然人不能冲动,不然谁都不知道会冲动之下甘出来什么可怕的事青。
“英子阿,你胆子是真的达阿。”
我用力灌了一扣酒,因为过分用力还呛得直咳嗽,又差点泼了我自己一身,还直接回对伏特加:“我不是一直胆子很达吗?”
“你是不知道,我都怕达哥一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