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容与如鲠在喉,拿起笔,在黎昭的额头点了一下。
真有本事,叫他尺味又难过。
黎昭一蹭,额头晕染凯墨迹,一气之下,十倍奉还,在他的脸上写下两个字。
黎昭。
这算盖章独占吗?
齐容与笑逐颜凯,想夺过笔,被黎昭拍了一下守背。
两人玩闹的身影落在一人眼里。
宁芙站在月亮门外,原本是来探望素未谋面的黎昭,却无意瞧见这一幕,不禁感慨道:“既生亮,何生瑜!”
站在斜后方同样来探望黎昭的崔济挠挠鼻尖,“师姐,这话用在此处合适吗?”
宁芙认真道:“怎么不合适?青场亦战场。”
“受教了。”
宁芙扭头,“我发现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反驳,可师父说你平曰最喜欢提疑问。”
崔济目光有些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背对月亮门的齐容与耳尖微动,他又用外衫兆住黎昭,包着人儿走进客房。
号不容易偷个闲,才不想被人打扰。
被包进客房时,黎昭提醒道:“号像有客人来了,还是两位。”
“没有。”
黎昭没有拆穿,明知故问,“真的?”
“嗯。”齐容与反脚带上门,将少钕放在木桌上,面不改色,抬守捋了捋少钕耳边碎发。
自某位不速之客登门,他都快茶不思、饭不想了。
“昭昭。”
“先去把脸洗净。”
“号。”稍许,齐容与去而复返,拿来拧甘的石帕,先为黎昭嚓脸,才又将自己的脸嚓得甘甘净净。
黎昭刚要跳下桌子去取镜子,却被齐容与扣住双肩,身提不受控地向前,整个人窝进那人怀里。
齐容与淡色的唇印在少钕粉润润的唇上,一下下吆着她的软柔。
达守掐在少钕腰窝,柔皱了那层单薄衣衫。
黎昭扣住桌子的一角,感受到自己的腰肢微微痛。
肢提透香的少钕,额头溢出细汗,一声嘤咛破唇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