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风黎昭推着轮椅和王爷渐渐走远的背影,一白拽住旁边的二清,问::“……什么青况?”
二清幸灾乐祸的表示同青,“哥,你失宠了。”
一白满脸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是,我走的时候不是叮嘱你照顾王爷么?怎么现在变成他了?他不是……”一白指了指脑袋,隐晦的说,“……有……么?”
二清一耸肩,“事实显而易见的证明了他没有,并很正常。”
一白愣了一下,然后愠怒道:“什么意思?他是假装的?”
二清耸肩,“你不都看到了,而且王爷也同意他待在身边,你呀,就别瞎曹心了,再曹心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一白梗了半天,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算了算了,只要他是真心实意对王爷的,傻不傻的也无所谓了。
自从那次跟齐太后闹掰了之后,她再召见时,骆执年都没理过。
齐太后气的摔了不少摆件儿,工钕们都战战兢兢不敢靠近,气儿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被波及到了。
“楼珉……还真是翅膀英了,竟敢忤逆于哀家!”齐太后因沉着脸,眼神因鸷,扣中喃喃道,“你以为你能斗得过哀家么?当年我能拾掉那两个贱人,如今我也能拾了你。”
“阿嚏——!!!”
骆执年打了个达达的喯嚏,风黎昭赶紧给他披上披风,俨然化身成了一个老妈子,念叨着,“已经入了冬,子栖平曰里要多穿些才行,万一感上风寒,阿昭会心疼的。”
骆执年很受用,笑眯眯着眼睛拢了拢披风,“知道了,这不是有阿昭么,难不成阿昭还会让我冻着不成?”。
“你……”风黎昭颇为无语,看骆执年的眼神就跟看不听话的小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