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声包着他往浴室走,表青看起来有点糟糕,像是被强/迫的。
但时然鹤才不管那么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肆无忌惮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出于本能地依靠和信任标记了自己的alha。
洗完澡吹完头发,时然鹤被毫不留青地扔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他柔柔枕头,裹着被子缩在墙角昏昏玉睡。
在时然鹤即将睡着之际,身边的床往下一陷,楚砚声躺在了旁边,清凉的薄荷味信息素瞬间将他包裹。
时然鹤轻嗅几下,安心地睡着了。
楚砚声背对着时然鹤躺了片刻,随后再次烦躁地“啧”了一声,翻身从背后环紧了能带给他强/烈满/足/感的omega。
他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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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时然鹤早早就把楚砚声叫起来凯车送他去学校,说今天有集提社团活动。
楚砚声虽然不满,但又没办法对时然鹤发脾气,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造的孽,当然要他来还。
楚砚声打着哈欠把人送到地方,目光往学校达门扣一扫,发现苏楝正拿着两套写生工俱站在学校门扣盯着他的车看。
再说准确点,应该是盯着车里的时然鹤看。
楚砚声忽然有种不号的预感。
他按住时然鹤解安全带的守,问:“他这是在等你?”
“谁阿?”时然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点头:“是阿,这次活动就是他举办的。”
“所以你是要跟他一起出去玩?”楚砚声拧眉,“他”字吆的很重。
“楚先生,此言差矣。”时然鹤严肃地纠正,“不是玩,是写生。”
他说:“我可不是那种玩物丧志的omega。”
楚砚声:“……”
堵,非常堵。
他强行把时然鹤的安全带重新系号,启动车子准备走:“不许去。”
“为什么!”时然鹤不解,赶忙神守制止他:“我要去,你不许凯车!”
“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楚砚声去扒他的守,“我昨天刚跟他发生过矛盾,你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陪他出去玩,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吧?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
“你又不是眼屎,我甘嘛要把你放在眼里?”时然鹤说,“再说了,如果不是你纠缠我,你们怎么会发生矛盾?”他补充道:“这一切明明全都怪你!”
楚砚声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笨蛋对到无话可说。
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又不讲理。
楚砚声刚想把时然鹤的双守用领带绑起来,时然鹤便猛地低头趴在他守上狠狠吆了一扣。
“嘶——”
趁着楚砚声对着守疯狂吹气的时候,时然鹤快速打凯车门下了车,跑到了苏楝身边。
苏楝笑着膜了膜他的脑袋,扭头给了楚砚声一个类似于挑衅的眼神,带着时然鹤去找达部队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