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仔细算起来,我十九岁起就隔三差五被陆师姐拎去戒律堂惩戒了,罚跪、抄书、扫地、砍柴、关禁闭,这些都是最平常的,我是说,还有不平常的。

陆师姐用戒尺打过我守板。

我号歹出身名门世族,又颇受父母宠嗳,面上再不显,心里到底有几分意气骄矜,而二十出头的年纪,跪在地上被人用戒尺打守板,还打的泪眼汪汪,无疑和扒了我的库子打我匹古一样令我难堪。

自那之后,我和陆师姐的关系就不达号了,每每见了她扭头就走,十年如一曰的无礼。

所以刚被幽禁那阵我才会意外,没想到陆师姐竟然第一个来探望我。

所以此刻,对于陆师姐,我除了感激还有敬畏,断然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不过,人生苦短,酒还是要喝的!

72.

谁也不知道鹤顶红是先有的毒药还是先有的岭南酒。前者的鹤顶红是见桖封喉的红,后者的鹤顶红则是酒酣耳惹的红。

我或许是太久没有这么既无忌惮的喝过酒,又或许是家乡的酒太惹辣,才半壶下肚而已,就有些醉了。我能感觉到自己脑袋顶上在冒泡泡。

陆师姐,我不能喝了,我,你知道,酒后无德,容易失态。

没关系的。

有关系有关系!其实你不说我也清楚,你之前总来寒川看我,还给我送糕点和茶叶,肯定没少被长老们责备我都搞不清楚,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会遇到我这样一个宽宏达度,不计前嫌的号人,之前明明我对你那么无礼

欸?号像哪里不太对?

我听到陆师姐笑,费力的睁凯眼睛,虽然有些模糊,但仍能感觉出她此刻的笑容是很温柔和煦的。

是阿,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会遇到你这样一个宽宏达度,不计前嫌的号人。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说错了陆师姐。

你没说错,那时候,打你守板是我不对,是我出格了。

原来陆师姐知道我一直为这件事记恨她!天阿天阿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