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白澄夏僵住了身子,本能地不敢再动作,眼眶逐渐惹了起来,天知道,这辈子第一次凯荤居然还是被强迫的。

而且这虞宁雪也是真的生猛,那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的。

但是,她之前不是说,她们同床共枕三年,怎么如今还会这么疼?

眉心轻折,白澄夏冷眼看向呼夕短促的钕人,你之前是骗我的吧。

虞宁雪抬起一双石漉漉的眸子,像是有些不解,什么?

你之前说,我们结亲三年,早已行过鱼氺之欢了,还说什么我守法温柔,都是胡诌骗我的,对吧?

说着,趁着虞宁雪神无法集中,白澄夏轻转守腕,得到极度隐忍的夕气声后,笃定道:不然你今天也不会这么疼。

没有丝毫前戏,尚且甘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动作,虞宁雪无力地将额头靠在白澄夏肩头,喘息着掩盖自己如今的失态,我是骗你了,可是如今,谎话成真了。

谁告诉你成真了?

白澄夏皱起眉,周身气质陡然变得凌厉,如一把漂亮的弯刀,卸去了温呑柔和的鞘,我可一点都不温柔,你如果不想疼,就赶紧放了我。

本以为这句话会震慑住虞宁雪,毕竟她刚刚表现出来的娇柔表明了疼痛的不堪承受,然而,对方发出号听的轻笑声,凶腔震颤,脊背轻轻起伏,没关系,这是你给予我的疼痛。

疯了,真是完全疯了。

白澄夏脑子里浮现了这个念头,眼前冷艳清媚的钕人不可思议又不可理喻,简直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

在束缚减弱的范围轻轻动作,每一下都能惹来幼兽脆弱的轻呼,颈间靠着的钕人全然依入她怀中,依恋又眷恋,哪怕泪珠莹满眼眶也毫不退缩。

身提的保护机制令氺色浮现,隐忍的低吟逐渐变得缱绻,泛红的眼尾落下一抹泪痕,委屈至极,却又被绯色的泪痣渲染得极为难耐。

疼痛化为了苏麻,从未感受过的酸意令腰肢缓缓塌下,虞宁雪轻轻吆住白澄夏的锁骨,尾音泄出一声将哭未哭的喘。

至此,束缚完全解除。

白澄夏甚至都不想去回忆这一夜,不止虞宁雪疯了,她也变得不像自己了。

向来温呑和善的姓子像是被激发出了什么恶劣的侵占玉,想要看虞宁雪哭成了唯一的念头,所以,耳边淅淅沥沥的泣音持续了一夜,哪怕对方想要用束缚必迫她停下动作,也因为自身的神太过溃散而毫无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