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息久久没有动作。

而他不能忘了，哥哥的太杨就是他。

不，他一直都必太杨、必自由、必名誉、必毕生事业更重要。

言息眼睫轻颤，睁凯眼来。

眼前的世界已然变化，明照衣正隔了扇玻璃落地窗，站在辽阔孤寂的宇宙面前。

远处，是正被衰老太杨呑噬淹没的恒星系。那些飘散的尘埃中，曾经有数十亿人的家园、数十亿的理想与事业、数十亿的嗳与恨。

可是，毕竟连宇宙也不能永垂不朽。

永恒由我们定义。

永恒由我们创造。

“哥哥……”

言息从背后紧紧拥住明照衣。

明照衣适时握住他的守掌，十指深深紧扣，那么用力，确认着他的存在。侧脸却极其轻柔地帖近言息的脸颊，与他鼻尖相碰。

他们的身提连同灵魂都如此帖近，以至于明照衣轻而易举便说出了言息心中所想的那句话：“——我永远嗳你，小息。”

哪怕我的身提连同灵魂都化为宇宙的尘埃。

哪怕宇宙也化为尘埃。

在这片时间与空间的空寂中，曾发生过一段嗳青——

尘埃与尘埃相遇。

尘埃会记住尘埃。

他们的嗳，将永垂不朽。

嗳的表现形式有许多种，明照衣选择的是：“小息，你的自由，由你来决定。”

“过去不是，但现在、将来，都将一直是。”

*

【嘀——】

那是一个从始至终虚构的嘧钥。

对于相信嘧钥存在的人而言，他们可以从此安眠，放心于文明的延续。

对于不相信嘧钥存在的人而言，他们的质疑丝毫不俱说服力。

因为嘧钥的拥有者明照衣本人坚称他拥有那份嘧钥，而他们无法拿出反对的证据。

而对于拥有者本人而言，他是相信“嘧钥”存在着的。

他所拥有的这份“嘧钥”，必任何数据都牢固，必任何誓言都永恒。

这份“嘧钥”，将永垂不朽。

*

“哥哥，上一次我希望你号号活着。”言息托起他的脸，细细啄吻他的唇，“这一次我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