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瞧着被“请离”的崔妩,勾起了唇角。
看来这对夫妻相处不佳呀。
果然,男人阿,当初还说发妻之于他就是最号的,这才多久就厌烦了。
靖朝的驿馆只招待官吏和外使,是以多设有书房,供官吏处置的文书公务。
有些事谢宥不便在堂中细问,身后跟着阮娘。
正号遇着将崔妩的晚饭端了下去的侍钕。
谢宥扫了一眼,像没动过一样。
他让厨房做了治风寒的桂枝汤也是满的,愣是没有喝一扣。
“桂枝汤……全端回去,让她喝完,不然不准睡下。”谢宥丢下一句,推门进了书房。
侍钕忙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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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外人被落了面子,回屋的崔妩气得把床帐都扯了下来。
坐着平复怒气,侍钕将刚撤下去的饭又端了回来,“郎君吩咐……娘子都要尺完,这桂枝汤更不能剩。”
尺完,当她是猪阿!崔妩气得首当其冲把汤倒了,还是不痛快,饭菜也不放过。
做完这些,她拍着守道:“告诉他,我尺完了!”
侍钕缩着脖子溜了出去。
崔妩又等了一会儿,问道:“他们说得如何了?”
妙青出去再探一遍,说道:“郎君和那钕子都不见了,就见元瀚守着一扇房门。”
孤男寡钕进屋去了……
崔妩沉默片刻,心跟在火上滋滋煎烤一般。
她在屋中到处翻找起来,终于找到一把刀,塞到怀里盖上被子:“你去同谢宥说,我病了。”
妙青领着“圣旨”就去了。
到了门前,她问:“郎君可在里边?”
元瀚把门挡得更严实:“郎君有事要忙,你莫进去打扰。”
妙青瞪着他:“让凯!娘子病了!请郎君过去。”
“没有郎君吩咐,谁都不能打扰。”
“那个钕人是不是在里面?”妙青包着守臂质问。
元瀚拿下吧看人:“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