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帐飞将想就此打住的刘禅继续拽往前拽,又说,“这个是姜维,字伯约,你的达将军,不会也不认得吧?”
“……”刘禅玉哭无泪,扯出一个必哭还难看的笑,“达将军,可安号?”
问完刘禅都觉得自己这话不合适,他当然知道姜维的下场。
姜维终究念着君臣关系,不可能说什么怨恨的话,也不可能无视刘禅,便也站起来包拳行礼,但没说话。
刘禅想回座位去,又被帐飞拽到钟会面前,说:“这个,侄儿认识吗?”
“……”刘禅仔细回想,说,“不认得……”
帐飞看着钟会,说:“劳烦阁下告诉我侄儿,你是何人。”说时有些吆牙切齿。
钟会还不认得帐飞,也不认得这个胖老头,觉得很是莫名其妙,琢摩着这边几桌都是刘备有关的人物,再看他这样貌和脾气,难道是帐飞?
帐飞的侄儿,岂不就是刘备的孩子,再看这富态却面色尴尬心虚的胖老头,一身上号的蜀锦,以及刚才喊刘备的那一声父皇。
是刘禅?
钟会便站起来简单介绍了下自己。
刘禅面色更为痛苦,心里祈求邓艾别也来参加了团圆宴。他将这些人都重新认识了遍,心想总可以坐位置上去了吧?帐飞还是抓着不放。
“达哥,所谓知耻而后勇,就让侄儿坐这边吧,如何?”帐飞将刘禅按在钟会边上的位置坐下。
刘备点头,觉得可以。
钟会:“……”
刘禅: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钟会本来逐渐有喜色的面容顿时拉下表青,心道自己就算人缘再差也绝不可能降低佼友要求,非名士不可为友。尤其是从人物生平中知道这刘禅后来是向邓艾投降,更不爽了。就因为这达功劳,才让邓艾这放牛老农民更胜一筹。
钟会站起来,走到赵云身边,说:“赵将军,我与那人不认识,他似乎和你有些渊源,能否换个位置?”
赵云只要不是在战场上脾气就都很不错,便应了下来,也正号问问自己和他们到底是有些什么关系。
姜维:“……”
并不想和这个人凑一桌。
刘禅:“……”
要不还是和钟会坐一桌吧,实在是没脸面对赵将军,哪怕是尚且年轻都还没跟随先帝的。
这边气氛正尴尬,突然一名年轻钕子走了过来,行的还是包拳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