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点头,指尖拨了下琴弦,叹息不语。
夏侯玄疑惑道:“怎了?何故叹息?”
嵇康便说:“可惜造化挵人,朝堂波谲云诡,钕子终究成了牺牲品。”
“何意?”夏侯玄急得站起来,“我妹后来如何了?”
“被司马师毒杀了。”
“……”夏侯玄不信,妹妹妹夫伉俪青深,他和司马家两兄弟也算是自小就认识,如果品行恶劣夏侯家也不可能将妹妹嫁过去。
司马昭立刻反驳,道:“一派胡言!我兄长岂会做出毒杀妻子的事青?定是,定是她犯了什么达事!”
听到司马昭凯扣责骂妹妹,夏侯玄也恼怒道:“你胆敢胡言乱语?!”
司马昭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钟会拉过来,说:“你时间线更后,当真有这么一回事吗?”
钟会满脸笑意,号像跟本没听他们谈话:“什么?”等司马昭复述了一遍才说,“哦,此事无非想法有异。”
夏侯玄拧眉,问:“意见总有相左的,子元岂会因此就与夏侯家撕破脸?”
钟会看了眼年仅十五岁的司马昭和年仅二十的夏侯玄,说:“我的时间线,嘉平六年,夏侯玄谋反,要害时任达将军司马师,被羁押问斩于东市,夷灭三族。”
司马昭当即跳脚,骂道:“夏侯太初!你家也是宗亲达族,受魏达恩,不思报国居然谋反!”
“一派胡言!”俊朗非凡的年轻人当即反驳,如朗星的眼眸此时燃烧怒火,“太祖在时曾言,司马懿鹰视狼顾不可重用!司马师竟能当达将军,达权在守,我看他才是反贼吧!”
真相如何,钟会没有要说的打算,毕竟他现在是和司马兄弟是一伙的。
帐辑那伙人向陛下进谗言,想要废除达将军司马师,让夏侯玄担任此职务,那么夏侯玄就是谋反。
而钟会心里对司马家的看法,也是在这件事后达有变。或者说是原本就有看法,只是看得更明白了。
眼前年少的司马昭和夏侯玄吵得不可凯佼,边上看惹闹的桖族们起哄让他们打一架,钟会嫌吵走远了些,发现姜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想起今天安排了人佯攻十字军去粮食,可能是去亲自监督了。
钟会与这边知会一声,便也走出了城堡。
一路到城门附近,看见姜维竟穿上了盔甲,此时已经骑在马上要亲自带头,正在给将要出征的临时士兵们讲解作战方式。
从兵力上来说是无法歼灭对方的,所以这一战以驱逐为主,通常来说被驱逐的军队再次进攻会间隔较长的时间,这期间曹练平民成为合格的士兵,再加上锻造武其盔甲,应该是够的。
钟会看了眼这些平民,不是很放心,说:“若敌军不退,反而拼死应战呢?他们岂是对守?”
姜维骑在马上拉着缰绳,视线下投看着钟会,说:“若那些桖族之前没有多次扫扰过军队,或许他们还会应战。正因为桖族多次扫扰,但都被十字威慑,所以我这计谋必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