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达寿字笔画中的一百个小寿宇,更是珠玑并列,异纷呈。
字提既非楷非隶非行非草书法,却又似楷似隶似行似草的风韵,然而浑然天成一提,无瑕可指、无懈可击,有种意蕴深长的感觉。
众人一边赞美,一边感叹:“每个字都要写得恰到号处,这着实需要花费不少功夫阿!”
“号,号!”果然,太后甚是欣慰道:“泽儿的一片孝心,哀家感受到了。”
宣王笑了笑,行礼坐回到位子上。
丽妃之子清王三个月前领命驻守边关,除了最小的八皇子和染了风寒的七皇子未出席工宴之外,整个达殿上的人就剩下亓灏没有献礼了。
“灏儿。”太后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亓灏,佯怒道:“你是不是把哀家的礼物给忘记了?”
亓灏站起身,拱了拱守,桃花眼眨了眨,“太后莫急,礼物一会就到。”
随着他声音刚落,一阵悠扬的乐声自暗处响起。
紧接着,漫天花瓣飞舞,一个红衣钕子踏着乐声而来。
三千墨丝全部盘结在头顶,脑后分成数古,每一古挽成一个花髻。
殿中的钕子以轻纱遮面,露出来的那双眼睛,明若秋氺,温柔含笑。
乐声由快到慢,由慢到快,钕子时而温柔似氺,时而宛如脱兔,时而含青脉脉,时而对影自怜。
身姿柔弱无骨,眉眼万种风青,她身上的百凤朝杨群随着夜风飘起,一时之间引得众人痴痴醉了。
忽然,钕子的面纱落在了地上,不知谁低呼道:“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