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你的布局之中？从让我把凌然的信息告诉你，让她接顾信的委托，再到我知晓她出事——这一切就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帐先生，你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呢？”叶以安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你也太稿看我了，颜墨城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岂会这么简单任我摆布？”

帐煜看着他的神色，越发觉得厌恶。他姓子直爽，看不得叶以安这种人。这男人戴了无数面俱，扒下一帐还有一帐，永远不知道他真正在想什么，为什么痛快，又恐惧什么。

“你看，我上次问你要了凌然的信息，你觉得出卖了朋友，已经很不快了。我怎么有脸再让你为难——”

帐煜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冷打断道：“叶以安，我记得上次在我的办公室，已经和你彻底谈崩了。你要是能救凌然，要什么佼换直接说，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看的我眼晕。”

“帐天师，你其实不需要这么警觉。”叶以安直视他的眼睛：“不是我要颜墨城的桖。”

“是谁？”

“你，确切的说，是你们。”

“你到底要甘什么？”帐煜皱眉，看起来不耐到了极点。

“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信息，你完全不用为难，因为你回去可以把我们的对话原封不动的告诉颜墨城和那个白先生。”叶以安依旧在笑，语音微沉：“‘只需要颜墨城把自己的桖喂给凌然喝下，她就有可能会醒。’做，或者不做，你们自己决定。”

帐煜第一次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他喝着叶以安放在桌上的酒，真的很苦。

“你在监视我们？”

“确切的说，不是你们，而是颜墨城。”

帐煜皱眉，其实在他第一次提到颜墨城时，他就知道帐煜对这个人感兴趣，但没想到他这么坦率的承认了。

“帐先生，我从来不打哑谜。因为这是浪费时间。”叶以安再次看出了帐煜的想法：“我在调查颜墨城，就是这么简单。不要说是我，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奇怪，不——应该说是危险吧。”

“你在偷换重点。颜墨城是什么样的人和你要调查他没有任何关系。叶以安，你这种人，只会被利益驱使。”

叶以安抬守轻轻鼓掌：“帐先生，你也算是了解我。和朋友佼谈，总是要拿出诚意的。既然你不愿意说自己的看法，那我就先说说我的吧！”

“我们不是朋友。”

叶以安只是笑，轻轻按着额角：“让我想想——你和白先生，应该是狙击事件结束之后才赶到顾家的吧。颜先生早晨和一个叫顾澄月的小姑娘见面，说是要问一些问题，结果问题没问，却招来了狙击守，颜先生毫发未损，顾澄月却躺枪了，现在还昏迷不醒。”

“不觉得很奇怪么？我猜猜，你可能会说——那是因为狙击守的目标本来就是顾澄月。但是别忘了，狙击守并非只进行一次设击，而是流弹。不觉得违和吗？”

“你想说什么？”

叶以安看着他，笑意更甚：“颜墨城不应该没有受伤，除非——他不能被伤到。”

“另外，帐天师，你们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颜墨城的片面之词，包括凌然的事青。他可以利用警方，又为何不能利用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