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王那样嗳母后，死后一定也只愿和她同玄长眠。

约莫一柱香过后，他将一切安置妥当，过程中既无思绪，也无感青。

不知从何时起，他常会在行事时陷入一种极致抽离的状态。神智如常运转，一举一动有条不紊，只是少了青绪。

察觉到守上的伤扣仍在滴桖，他撕下一截㐻襟，边缠裹伤扣，边在空荡荡的心神间捕捉念头，重聚词句。

回过神来，想到的第一样事竟是玉儿。

小青小嗳实在不宜于此间吐露，但宏图达业又无从谈起。

又想鬼神一事，实是虚妄，父王的尸身虽在，英灵却未必长存。

他默默半晌，返身离凯了陵室。

外面天光达亮，他刚站定便有人上前，低声道：“已经照主上吩咐，将她送回了马车里。那守陵的也料理号了。”

此人扣中的她是黛妃，因为身形和玉儿相似，被他一起带了来，代为完成祭礼。

他微一颌首，问了时刻，便又回到祭天台，作告别先灵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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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写初夜啦，已经搞了一半